倒不是心里火气上来,就是觉得很反感,不管唐觉现在在外边做什么,我都想一个巴掌乎他脸上去。
“我就不应该在你跟前多一秒。”说着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上午被电了两次,尤其是刚刚这一次,心脏病都快犯了。
就听了那么一耳朵,说今天下午开始在展示厅有表演到晚上三点钟结束,这个活动一直持续一周。
“今天下午老板也会莅临现场,精神一点。”她对身边的人说着,抬起头看见了我,停住脚步,“周先生,您这是…”
“这是跟你下边那个环上配套的东西,送你个小礼物。”说着,掰开我的腿,冰凉的手指扒开我腿间的肉缝,他拨弄着那个银环,现在我已经感受不到疼了,有点只是快感。
本来干涩的东西被里面的水打湿了,发出不再清脆的声音。
推开屋子的门,里头冒着腾腾的热气,火锅的味道冲入大脑,唐觉自己拿着筷子往锅里头放肉,“快点儿,马上就可以了。”
这么一圈逛下来,满心感叹洛洛的手笔,就单单这地方,能产生的收益已经不小了,而且还有国内的那个声色犬马的金三角。
要不是身下那个东西在身体里头,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我可能就直接抓个人问个明白了,咋谁都认识我?
“你除了这件事还能干什么?”我反问他,尽管这样,但是吐息之间却是带着不自觉的温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点点头就过去了。大厅的墙上贴着各种活动的宣传海报,一旁的大屏幕上也播放着宣传视频。
“别废话,赶紧弄下来。”我抛去一个凌厉的眼神,恨不能现在就把他生吞活剥了搁火锅里涮了。
愣愣的看着天空,上午的阳光真不错。
我已经打算从侧门离开,正在往那边走着,迎面过来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女人。
“干嘛呢?洗个手要半天?”唐觉进了浴室倚着门框,“甭费心思了,本来就小,根本弄不开的。”
一抬腿踩在洗漱台上,对着镜子想要把铃铛卸下来,过程就跟我弄这个银环是一样的,手都酸了,根本弄不下来。
在把唐觉压在身下,也算是他自作自受。
“变敏感了,”唐觉说着,手指在下边蹭了蹭,“这儿已经开始自己出水儿了,你也硬了。”
得了便宜的他把铃铛挂到银环上,腿间并不是十分的冰凉,那个铃铛带着唐觉的体温。
“呵,周朗,你想一想,这事儿他们也敢。”唐觉一下子咬住我的耳垂,在耳环上磨牙。
唐觉没有跟上来,只是说他回去了,让我自己溜达够了就回去。
怒视着唐觉,撑着翻身离他远一点,拿起裤子勉强套上。
看我还没恢复过来,唐觉直接把我的裤子扒掉。
唐觉朝我走来,站在我的身后,我们两个在镜子中对视,他环上我的腰身,两个手往我胯间过去。
用那种及其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说道,“真想干死你,这样你就知道闭嘴了。”
“别废话了,这是外边。”我勉强撑起身体来,却控制不了被直接电击的腿。
还没等我准备实现这个想法,他自己倒是先过来挨枪子儿了。
从脚趾到头皮,我处于被打了麻药似的状态,不过,这药劲还真足,唐觉从我身底下吵吵嚷嚷的起来一会儿了我还是没有任何知觉。
大约是今天刚开始来的人还不算多,就我看见的岛外的人也是寥寥数几,况且现在才上午,不着急。
“你真是,趁我不在净气人玩儿。”说着我转身进了浴室,利利索索的扒了裤子,把那个铃铛从雌穴里取出来。
见唐觉从兜里掏出一个铃铛,晃了晃还有声音,这声音却不像普通铃铛那样清脆。
他的手往上,伸进我的褂子里,另一只手就在那儿摩挲着我新长出来的阴毛。
“你有病吧,这是外边!”我没能反抗,只得扯着嗓子骂他。
就在我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唐觉忽然把铃铛推进了我的雌穴,因为湿润的缘故,铃铛一下子就进去了,我整个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这可不是普通的铃铛,我不在的时候,它不会让你失望的。”唐觉吻着我的耳后,说话的每一个动作,温热的唇瓣都会碰到我的耳朵。
那个女人也没多说什么,我就赶紧走开。
“我就溜达一圈,回去了。”整得我好像不应该在这地方呆着似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唐觉,不屑的一笑,“这还用不着你操心,只要我想,从这出门是个人都可以。”
难得放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我从另一边走,直接到了正门,平平无奇的正门,只是偶尔会有几个人进去出来,他们走到我身边的时候都会朝我微微颔首。
“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只有你,唐觉,别做梦了。”我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扯开缺分毫未动,表面上看是暧昧不清的动作,实际上话语里头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