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摇头。
“放心,现在还没有让你揣崽的打算。”唐觉大约是想让我放宽心,却不料我想到的下一个意思,那不就是还要我揣吗?我能揣吗?这个身体可能吗?
沈羽哲突然几个深顶,然后拔出性器射在了我的外边,唐觉就按着我的身体直接泄在了我的菊穴里。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从心底里不想再进行下去,沈羽哲一边把我按在床上顶弄一边说我是过河拆桥,自己爽了就不管他们。
不等我反驳,唐觉的手从头上抚下来,摸着我的脸然后到喉结上,捧着我的下巴把他的性器在我脸上来回蹭。
手指伸进我的嘴巴里玩弄着我快要无处安放的舌头。
不喜欢用嘴巴,这样不仅下巴很累而且舌头根部也很累,就会莫名气球的合不上嘴巴,很不舒服却又无能为力。
唐觉也是从来不会顾及我的人,把我的嘴巴当成性器官,每一下都直接顶到喉咙,他喜欢干啥我用喉咙都肌肉紧紧包裹着的感觉,每次都要我把胃里翻上来的东西吐个干净才好。
被猛然间灌进喉咙都精液呛到,眼泪鼻涕流一脸,沈羽哲就拿着纸巾抹我的脸,他的洁癖到这时候我也不知道是该夸还是该骂。
几次被迫的高潮使精液倒灌回我的身体里,唐觉倒也怕我被玩儿坏,就把锁着我性器的几个环给打开了。
我紧紧缩着身体,能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太难受了,下腹一阵一阵的翻涌阵痛。
“我要坏了……”失神的看着他们,缩在床上我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玩具。
“不会的,”唐觉笑着分开我的腿,把尿道棒从我的马眼抽了出去,然后一个软管就着还没有合上的尿道口一插到底。
我屏着呼吸,下体传来阵阵刺痛,唐觉拍拍我的屁股,“放松一点,把里头的精液排出来就好了。”
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嗔着泪水,惶恐不安的摇头,怎么可能放松。
沈羽哲把我揽进怀里,“你身体紧绷得厉害,放松一点,深呼吸。”
在他的引导之下,那根软管得以深入,直到再也不能往里进入一分一毫。
我身上出了一层汗,脸上也觉得发烫,尤其是我看到本该痛痛快快射出来的精液在软管的另一头淅淅沥沥往外流的时候,脸上根本挂不住。
太羞耻了。
“我再也不要这样了……”
“那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唐觉总是这样,非要拿话噎得我哑巴了才开心。
所以我就刻意的往沈羽哲的怀里蹭,能离唐觉远一点就远一点,尽管这俩人在床上对我都是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