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疼了还是操爽了?嗯?”一下一下的顶着我。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既然说都说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操爽了,是操爽了……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啊啊啊啊……哈……啊啊……嗯!”
我已经记不清他到底在我身体里射过多少次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我真的好累,不止是身上累,心里更累。
我以为沈羽哲会像唐觉那样,在这儿停留一天之后就离开,所以我才会叫他不要走。
他只是多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每一天都把我摁在身下侵犯,浑浑噩噩的我一度认为日子没有盼头了。
我难以接受身体的现状,被别人轻轻一碰我都敏感的不行,尤其身下那个地方更是难以启齿,再加上沈羽哲这些天不停的折磨,已经肿了起来,我走路的姿势都十分难看。
“带你回去。”
“你自己走吧。”我再也不会找你了,再也不会了。
沈羽哲不由分说的把我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尽管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的,看这架势我估计也不会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
不知道回去他打算怎么办,最好是把我放了,即使不放我回家,就我现在这副样子也是那儿都去不了的。
车子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停在我家门口,也没有停在沈羽哲哪里,看着外边的光景,是东海的郊区,这儿不是二监,也不是洛洛的金三角。
我回过头去,看着门口写的字,东海市精神病康复中心。
坐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沈羽哲,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一旦进去了,再没有人接我出来,这辈子就毁了。
“下车。”沈羽哲在车外站好开着车门叫我出来。
我摇头,“我不。”
沈羽哲很没有耐心,递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人,三两下就抓着我的胳膊把我从车里拽了出来。
“我不去,你让我回家。”徒劳的挣扎。
沈羽哲皱了皱眉,“我会接你出来的,”
“我不要,你骗我!”声音无意中因为恐惧提高了好几个音调。
“那么多废话,是不想出来了吗。”
我挣扎不过伸头去咬抓着我胳膊的人,“我不去,不去!”
“啪!”
一个巴掌印在了我的脸上,沈羽哲揪着我的领子,扬手又是一下。
“清醒了没有?”十分不耐烦的撒开手。
我不再挣扎,反而抓着沈羽哲的胳膊,“我不会跑的,做什么我都可以的,不去里边不行吗?”
沈羽哲摇了摇头,“不行”两个字说的那么决绝。
再多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看向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大门打开,里面的人穿着的是清一色的白大褂,我就站在那里,看着沈羽哲给他们的证明。
“躁狂症,抑郁症,有强烈的伤害他人的倾向。”身边的人说着,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看着他,我怎么可能会有抑郁症,我不是疯子为什么要杀人?!
“你胡说!”
身后的沈羽哲抬脚把我踹翻在地,冷言道:“说你有你就有。”
我已经无法掩饰我的怒意了,“扯淡!”
沈羽哲蹲在我面前,一字一句道:“那你还想不想出来了?”
我忍下满腔怒火,点了点头。
“那就老实点儿。”说着沈羽哲把我拎了起来,扔到那帮穿白大褂的人面前。
他们架起了我,作势就要往里面去。
我回过头,问着沈羽哲,“什么时候接我出来?”
沈羽哲脱口而出,“很快。”
“很快是多久?”
“等我忙完。”
“你他妈的起码让我有个盼头啊!”这句话还没说完,康复中心的大门就被紧紧关上,层层的锁一个个锁上,仿佛把我的希望都锁在了这里。
“盼头?盼头就是你自己。”沈羽哲看着关上的大门自言自语道。
我不作任何挣扎,我确信我的精神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当我经过楼道里的时候,一声声奇怪的惊呼和不断的惨叫声,让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被他们安置在一间十分具有现代化的病房里,唯一不足的是,他们把我绑在了床上。
从手腕到肩头的束缚,然后是从脚踝到大腿根的束缚,太难受了。
然后他们推来一个架子,上头挂着输液瓶子,一个大夫给我做了简单的消毒之后把针管推进了我的血管里。
这种感觉跟以前输液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四肢都动不了,可身下那里又痒得难受,只好勉强蹭了蹭。
到吃饭得时间会有人给我解开然后送来饭食,去厕所也是同样的操作,只是我的身体越发的虚弱,去厕所那短短的几步路程我都要扶着点什么东西。
我甚至完全不怕生命就这样一点点流失,我担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