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吞摆成个勾引欠操的姿势,俞显得腰细臀圆。
酒吞也压下身子,赤裸的胸膛贴着光滑的背部。他张嘴轻轻咬住茨木的耳尖,双手握着柔嫩的臀肉肆意揉捏,偶尔用力扒开臀瓣,隐藏在臀缝中的密口也随着被拉扯开。
柔软的舌尖顺着后颈往下舔过背脊,最后来到尾骨。茨木紧张地扭了扭腰,就被酒吞两掌甩在臀上,臀肉颤动,一片白浪翻滚,看得人火起,酒吞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浪什么?欠肏!”他说着,突然挺胯进入。
茨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逼得叫出声,耳根红透,羞耻得不行,手臂无力得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不愧是吾的挚友……如此、雄伟……啊,太快了挚友!呜!慢点……”茨木还妄图赞美,却被操得话都说不出,只能哽咽求饶。
“看来是本大爷给的还不够?嗯?”大开大合地用力捣弄,阴茎抽到快要脱离穴口时又全根进入,酒吞的额上见汗,掐着茨木精壮的腰不停抽插。
茨木的眼角被情欲染得发红,身前的性器挺立着不断流出清液,他一手撑着地面,无法自己抚慰,只好向酒吞求助。
“挚友……前面难受,弄一弄……”
酒吞却恍若未听,只顾着继续肏穴。
“挚友……”茨木低声哀求着,不免有些可怜兮兮。
“闭嘴茨木,本大爷要把你肏射出来。”酒吞垂眸笑着,卵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拍打在圆白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白皙的臀尖早已被撞得发红。
听到酒吞要将自己肏射,茨木呜咽着,声音低低的,几乎要哭出来地摇头“不、不行的……别……”
他这番拒绝,只引得酒吞变本加厉地用力捣着湿泞的小穴,抽插时不断有淫液被带出,不停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酒吞伸手摸去,那地方滑腻一片,小小的穴口被完全肏开,似乎在艰难地承受着,但又在阴茎抽出时不舍地吸吮挽留。
茨木哽着声音,发红的眼角已经湿润,连呻吟都带着些哭腔。
意识都被这太过强烈的淋漓快感冲得溃散,他突然拔高了声音,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染上沙哑,此时因为太过舒服,呻吟的尾音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上挑,徒添几份媚气。
随着茨木浑身颤抖地痉挛抽搐,吃着阴茎的后穴疯狂地收缩起来,夹得酒吞又痛又爽,不禁恶意地往那块软肉肏弄,惹得身下的大妖嗯啊几声喘得不成调,后来只能呜咽,显得委屈。
酒吞愣了下,把茨木翻了个身,见他脸色潮红,虚弱地张着唇哼唧,身下的性器挂着一丝白浊,小腹上全是粘稠的精液。
“茨木……你该不会真被本大爷肏射了吧?”酒吞有些不敢置信,他方才只是故意说来逗着茨木的,哪想到这家伙竟敏感到这种地步。
茨木还未从高潮中会过神来,只是本能地想要贴近酒吞,向酒吞伸出左手,乖乖地说了句——“挚友,抱……”
酒吞顿了下,觉得脑子里都炸起了达摩式的烟花,连带着肉棒都硬了一圈。于是二话不说就把人按住,茨木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眯着眸子想逃,被酒吞拖回来,左腿被架在肩上,又一轮猛肏。
酒吞低下头,含住茨木颈间不断滚动的性感喉结舔舐,不断挺身,硕大的顶端每每都碾过穴中骚浪的一点,然后狠狠进入深处。
“不行了……挚友……嗯嗯!”茨木被肏得失神,发红的眼角流下被快感逼出的生理盐水,嘴唇微张,一副痴态。鬼爪原本搭在酒吞的肩膀上,此时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在厚实的肩胛留下几道血痕。
这点儿伤痛对酒吞来说可以算助兴,酒吞舔着唇,把茨木的小穴肏得汁液横飞,痉挛连连。
他知晓茨木又去了一次,低头一看,白皙的小腹上果然又多了几道精液,于是也不在压制自己,用力肏了百来次,才松了精关。
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尽数打在敏感骚浪的内壁上。茨木低声喘息,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抖动几下,才不甘心地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酒吞低头亲了亲茨木微张的唇,这才魇足地抱着他,抚着那头柔软的白发,目中还有着柔情。
茨木还未从欢爱的余韵中平复过来,脸上红潮未褪。
“挚友……”他轻轻地唤着,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眸子眼角红艳,勾人得很。
酒吞心情很好地低头看他,嘴角还带着些笑意。“怎么?”
“难道挚友最近没有找女人发泄吗?”茨木这样问,脸上完全是真诚的神情。
酒吞表情一僵,有些吃惊“为何这样问?”
茨木看了看他的脸色,有些迟疑。
“那……挚友怎会……”
“难道你以为本大爷是为了发泄才这样肏你的?”
“难、难道不是?”茨木满脸错愕。
被气得几乎压制不住自己叠加的怒气,酒吞咬牙切齿地问他“为什么本大爷就不可以是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