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搞黄色后遗症</h1>
天还不亮,外间就传来张德庸叫起的声音。
“万岁爷,四更了。”
皇帝没有应声。林瑾撑起身子,摇了摇皇帝的肩膀,轻声道,“主子,四更了。”
“嗯。”
他应了一声,闭着眼一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从她寝衣下头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她的乳肉。
林瑾伏在他身上,忍着腰上酸软任他抚弄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醒的意思,又道:“主子,该起身了。”
皇帝突然狠狠抓了一把她的胸,引得她一声惊叫。
他翻身坐起来,替她放下被自己撩到锁骨的寝衣,“你倒是醒得早。”
其实林瑾昨晚身上疼的厉害,他又闹到子时方休,她窝在他怀里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的也就到了四更。
“奴才得伺候主子更衣呢。”林瑾笑着起身替皇帝打起床帘,欲跪下替他穿靴,可刚低下身子,突然就变了脸色。她手扶着腰“嘶”了一声,方才只觉得酸软,现在稍动动腰,就觉得要断了一般。
“躺着罢。”皇帝笑了一声,把她拉到榻上躺下,“这会子不用你伺候。”
皇帝坐在榻沿穿靴,林瑾搂住他的腰,半躺着将头枕在他大腿上,仰头瞧他。
他点点她的额,正色道:“没规矩,仔细朕治你大不敬的罪,打你二十板子。”
“主子可怜奴才一回罢。”她在他怀里翻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奴才腰疼的要断了。”
“你放肆。”他在她臀上轻拍一掌,示意她起来,“就该让慎行司打你几十板子,再上外头雪里跪着学规矩。”
她笑着从他身上起来,看他穿上深衣,蓦地出声:“主子待奴才的好,奴才都省得。”
“嗯?”
“昨儿主子没叫人把奴才送回去,搂着奴才睡了一宿,这是主子娘娘都没有的恩典。”她伏在榻上看他,眼眸清亮,“奴才身上疼的厉害,叫张公公进来伏侍主子更衣罢?”
张德庸同晓月等人侍候着皇帝净面更衣,林瑾也不起身,只窝在床榻里头看他。隔着床帏,皇帝依稀瞧得见她隐约的身型,清丽婉媚,曼妙多情,举手投足尽是勾人模样,偏她浑然不自知。
皇帝觉得自己险些被她勾出欲火来,遂转了身,只吩咐张德庸:“让她歇着,朕晚些再来同她一起用早膳。”
张德庸笑应:“哎。奴才瞧着姑娘最喜欢那道松花蛋炖的肉糜粥,赶巧儿湖南才进的鱼泉长米,奴才一早吩咐御膳房炖上了,算着到下朝时候儿正好,万岁爷和姑娘一起尝尝。”
“再给她添碗酥酪来。”皇帝打趣她。
林瑾臊的红了脸:“主子快些上朝去罢!没的叫臣工们等着。”
皇帝走了没多久,林瑾躺在床榻上瞧着帐顶上的团龙苏绣,恍惚间想起昨夜,不禁又觉得腰疼,抬手揉了揉腰。
“奴才替姑娘揉揉罢。”
林瑾一惊,这才发现那个叫晓月的宫女竟一直守在床边。
晓月打起了床帘,半跪在脚踏上,捧着一只瓷白的玉瓶给林瑾看:“万岁爷说姑娘腰疼,吩咐奴才去太医院取药油来,这药效好得很,揉开了内里的积淤便不疼了。奴才给姑娘揉揉腰罢。”
林瑾想着皇帝昨儿在她身上作弄时,晓月就在外间侍候,怕是什么都已叫她听见了,有些红了脸,推脱道:“你是伏侍主子爷的人,我一个奴才怎么好叫你替我……”
“姑娘这话可是错了。”晓月笑道,“姑娘是万岁爷的奴才,却是我们的主子。”
她推着林瑾翻身,又替她拿了靠枕趴着,林瑾推脱不得,只能由着她去。
晓月掀开她的寝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尽是皇帝发狠留下的指印。她倒了些药油在手上搓开,覆上她的腰,“姑娘忍忍。”
药油冰凉,但在晓月极富技巧的揉弄下一会儿就热了起来,初时还觉得酸麻难忍,一阵儿酸麻过后,便觉得腰上疼痛渐弱,竟又引出她的困意来。
因着皇帝吩咐了要同林瑾一起用早膳,故而晓月怕她误了时辰,不敢让她再睡,便叫韩儿进来替她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