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开发快感）

    也许是亚尔曼躺在自己身边的原因，卡尔的梦见了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集。他们初遇是在护城河边，卡尔随意地戳着草丛里的移动缓慢的低级魔兽，突然被溅了一身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一个人猛地扑到在地，抱着他在草地上滚了半圈。亚尔曼的剑从他腋下刺出，完美地在的伤害波及到之前结束了战斗。卡尔离开对方胸口，抬头看见一抹略带不好意思的笑，觉腋下的剑似乎偏了几寸，正正好击中了他心脏的位置。

    多数时间他都是在寻找亚尔曼，或者躲在一边看着亚尔曼挥舞那柄漂亮的长剑，将一众欺负得抱头鼠窜。亚尔曼很擅长游戏里的战斗，性格也开朗，但意外地跟他一样喜欢独来独往，从不组队，于是那些寻觅和暗窥的日子，又多给了卡尔一些隐秘的快乐。

    亚尔曼那些闪耀的光彩被他独自珍藏。

    他跟亚尔曼说上话的正面交集，数来数去也只有三次，初遇一次，告白一次，还有一次在二者之间。那天亚尔曼刷到了情人节限定的双人任务，随手在附近拦人，离他最近的刚好是卡尔。他没想起跟卡尔在护城河边见过，就像卡尔表白那天也被没认出来，他曾经和他一起刷过情人节的任务。

    卡尔很清楚自己是一厢情愿，以至于刚睁眼时还以为自己身处又一场慰藉自己的美梦。

    亚尔曼安静地睡在他枕边，呼出的气息甚至能微微吹到他的脸颊上。

    还有比这更甜的梦境吗？

    技能升级成功的提示音让卡尔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识调出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浮空系统界面，“塞壬之歌”几个字像一个开关，打开了他的记忆闸门。

    技能升到二级以后就方便了很多，他准备的干净的衣服，利口的三明治，甘醇的牛奶，都能让亚尔曼自己主动去使用。

    他看得出来亚尔曼愈加激烈的抗拒。身体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遵从着另一人指令行动，这种错位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卡尔决定给亚尔曼一些身体上的愉悦，作为奖励，作为补偿。

    现在亚尔曼斜靠在床头，卡尔坐在离他几公分的地方。卡尔在手指和嘴唇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先用手指。他想要看着亚尔曼的脸，他想象脸颊在他的抚弄下泛红，嘴唇承受不住愉悦抿成一线，眼睛不自觉得蒙上一层水光。他不舍得错过这些细节的变化。

    为了缓解亚尔曼身体的紧绷，这场爱抚从背部开始，隔着衣服从颈部捋到腰，就像在给一只大猫顺毛。等到对方放松下来，才把衣摆伸进去去寻找乳首。亚尔曼比他预想中还要对快乐有感觉，即使是磨蹭周围的乳晕也能让他加重呼吸。耳垂没那么敏感，但一边揉着那里，一边轻抚脖颈后部，脸上的红就肉眼可见地漫延到脖子上。腰侧是反应最大的地方，卡尔一度怀疑对方已经挣脱了不能动的指令。腰部为了躲开碰触，在亚尔曼能控制的范围内激烈地扭动。卡尔当然不会让对方逃掉，他用了更长的时间去抚摸那里，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去吮吻那片布满神经的肌肤。他要强迫亚尔曼去学习享受快感，享受更多的快感。

    从腰部直起身子时，卡尔也把亚尔曼换了个姿势，让他对着自己字张开双腿。亚尔曼的腿部只有大腿内侧的软肉经不住揉捏，其他没什么特别敏感的地方，但卡尔喜欢他双腿的修长有力，印了好几个印子才放过。

    最后，也是压轴的重头戏，卡尔把眼神投向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部位，那里没有受到任何碰触，却顶起了一块布料，布料凸起的地方隐约可见一点水光。卡尔把这当成了邀请函，而他现在做好入场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