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要脅。索命</h1>
半小時後在側門看到張女士便服走出來。在大街前上了一輛的士。藏獒跟著那輛的士到了附近一家時鐘酒店門口,見到張女士下了車後站在酒店門口貌似等人。十五分鐘後一名中年男人施然走到張女士面前,兩人談了一會,男人從錢包拿出鈔票付給張女士。兩人走進小酒店。
一小時後,男人先行離去,張女士在五分鐘後走出酒店大門前,燃了一口煙後,把一條白色紙內褲扔進行人路旁的垃圾桶內。
直到晚上十二點正,藏獒跟蹤張惜兒的母親總共去了四家時鐘小酒店,接待了四位衣裝不怎有品味和格局偏低的男士。在店門外收了錢才進酒店。張女士是兼職的性工作者!?另一種推測是張惜兒的母親報復被前夫的拋棄,跟各色男人開房上床自殘為主目的,賺點外塊。以何種方式迎接這類行為都屬於她的個人私穩,他人無權干涉。
藏獒大概了解張女士目前的狀態後,既無對張女士的女兒透露,也沒有任何正面或負面的看法。一切如常地生活,面對著張惜兒時隻字不提有關她母親的事就是了。
每個人在某些程度上都會存在一些弱點或死穴。這些弱點若是被他人拿來要脅之用,若果被要脅者不順從的話,會導致他身邊的親人或本人受到傷害或身敗名裂。
藏獒記憶中曾看到八號警局的朱頭炳督察付錢給張惜兒的母親走進警局附近的低級旅館。
張惜兒告訴藏獒的婚期大約在明年的冬季,需要解決一些私人的事。藏獒心裡懷疑這私人事情可能牽涉到她母親和這名黑警朱頭炳。這名專責掃黃的督察惡名遠播,利用私娼妓女及三陪等等的邊緣女子為他在私欲和公事上提供服務。在他的字典裡是沒有性侵這兩個詞的。順理成章是他行事的作風,所有歪理及折曲的邏輯只要在他口中說出來,就會變成常理。
拿著張安卉張女士是一個賣淫的私娼要脅在警校畢業的初級軍裝巡警張惜兒成為朱頭炳旗下的臥底是最佳的方案,整個跟客人上床的錄像被多角度偷拍成可賺錢的A片。張惜兒從警隊中因私人理由請辭後的兩個月,進了極品集團旗下的土炮咖啡店當咖啡師。
第一次被朱頭炳騙上那輛蘋果綠色的客貨車,被他強暴了兩次是一個月後某一個酷熱暴雨的夜晚。這位漂亮斯文的咖啡師在三個月試用期剛滿就認識了初次來喝手沖咖啡的男顧客藏獒。藏獒到了未婚妻失蹤後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職業背景。
張惜兒忍受著每個月兩到三次以會報有關李極品的情報為名,被朱頭炳淫欲為實的爛事困擾。直到她答應藏獒兩人共諧連理。她認為這是最後一次登上那輛蘋果綠色客貨車上的時候,她誓言要跟朱頭炳的關係來個一刀兩斷。
朱頭炳這個自以為是的督察,如常地命令登上客貨車的張惜兒先行脫衣,滿足了他的獸欲才讓所謂的女臥底報告一下有關情報方面的事。他猜不到眼前這位漂亮斯文冰肌玉骨的女子竟然抗拒高高在上的上司要求。霸王上硬弓是必須征服對手的武力手段。
雙手緊握著張惜兒的氣門,避免她在掙扎時的呼叫。雙眼變紅的朱頭炳,那顆沒有頭髮,閃出油光的腦袋在沖血亢奮狀態下,雙手無意識使勁地止住張惜兒的尖叫聲。
當他發覺胯下的肉體完全軟化,眼前的美女半張的嘴巴和半睜開的瞳孔已放大到毫無生命跡象的時候,朱頭炳才在亢奮狀態中驚醒。
開著客貨車往東北方狂飆。太陽從東方升起來,刺眼的光芒。把屍體扔進不知名的河流,卻忘記在屍體綁上鉛塊或磚塊之類的重物使之沉進河底的工作。朱頭炳欲把已隨波漂離的張惜兒拉回來,但鞭長莫及,目睹載浮載沉的屍體逐漸在河道上消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