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性的矜持</h1>
大毛巾扔到站小車旁的狐狸。
藏獒:「雖然夜半無人,但大家不竟是一個文明社會裡的一份子,赤身露體的確能惹起性欲,但是這種原始及有違道德的行為,是被人唾棄被人誤會成神經病的!」
狐狸一臉嚴肅地把大毛內裹著身體,走到吉普車前的藏獒:「你怎知道我有病?」
把大毛巾塞到藏獒手裡,赤裸地凝視面前的男子。
狐狸:「你別跟我裝道貌岸然,一副神聖不可侵犯斯文敗類的樣子??。」
藏獒用行動打斷狐狸的對話。一手把她擁入懷裡,用嘴巴把狐狸的那張薄薄的唇給完全封殺。狐狸被另一只如鐵鉗般的手制肘她雙手的活動的能力。藏獒感覺到她逐漸軟化的肉體。放鬆了對她的拑制。狐狸雙手繞過比她高的寬厚肩膀,提高雙腳配合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熱吻。呼吸跟隨著加快的心臟跳躍變得沈重急速。
藏獒突然推開狐狸。跳上吉普車。關上車門,快速駛離他直覺即將發生的不可收拾的凶案現場,留下呆若木雞的裸體屹立在偌大無人的露天停車場中央。
狐狸觸摸那片與藏獒初吻的唇,雙腿間的騷動還沒平復過來。這是她六年來的初夜。她不知所措,腦海沈醉在剛才那猶如直到永遠的吻。
穿上從車尾行李箱取出的運動衣及短褲,雙腳踩在人字拖鞋上。茫然地脫去上衣,戴上久別了的胸圍,然後再穿回運動上衣。
車內收音機播著肖邦的夜曲。狐狸開著車,前路一片漆黑,遠處天際的一片深藍月色。水汪汪的雙眼是淚光還是天生淫蕩流露出來的,她心裡沒底。那番像是責怪又像勸勉的男人話語在耳膜處響起,配合憂鬱的曲調,在她心裡迴盪。
男人玩女人有很多不同類型的玩法。狐狸遇上一個在她心裡存著懷疑和矛盾的藏獒。他似乎沒有什麼壞的動機來接近她,但以一名訂了婚的法醫來說,怎會看上一名低下層在鋼管上用單手沖咖啡的咖啡師舞孃呢?他利用她成為他那位失蹤未婚妻的案子來尋找蛛絲馬跡的切入點!?
狐狸甘心情願被藏獒利用成為他的尋人工具。性理分析後又覺得朱頭炳的死已切斷了所有她與警方的關係。藏獒跟她說的可能是坦白的真話。原本存在的動機已不否存在。
狐狸心裡想:「我像你的未婚妻嗎?成為你失去未婚妻的代替品?你的吻真的只是為了封著我嘴巴製造出來的噪音?????白痴的陳美美??不!陳思雨!??Athena雅典娜???你知道我殺了金髮妹,你知道我輪流在跟那五個保鏢上床時下的毒手?你知道我是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