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首席科学家的尊严和矜持,只顾得上放声浪叫,恳求男人把自己操熟操烂。“用力,用力干我啊是的就这样!卡尔斯,卡尔斯”凌舒用哭音反复叫唤着他的名字,“操我操我啊啊”
卡尔斯有些愕然地看着射在自己腹肌上的白色浊液,有几滴还溅到了胸口——没想到只靠后面,而且没想到那么快
我才刚热了个身啊!看着发泄过后舒服地眯着眼睛喘息的凌舒,卡尔斯感觉有点坑。
“不用管我”凌舒喃喃着,“你做你的,我先睡一会”
“”舰长大人默默地把大炮收了回去,凌舒眨眨眼:“怎么了?你还没射”“算了,睡吧。”卡尔斯在他身边躺下,把他的头按在胸口。凌舒想了想,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他离平息还很远的性器。“没关系的,”他说,“做吧,我不是完全没感觉。”卡尔斯深吸一口气,硬邦邦道:“我不喜欢奸尸。”凌舒噗地笑出来,捏了捏被窝里的大炮筒,咬着他的耳朵:“可是弹药已经上膛了,舰长大人,这可怎么办?”卡尔斯黑着脸:“睡觉!”他干脆利落地拨开凌舒的手,闭上眼睛不说话。
安静了片刻,只听见耳边一阵悉瑟声响,毛毯拱了几下,紧接着硬挺的性器被纳入一个湿热柔嫩的地方。卡尔斯没想到他还来这一出,但是口交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尤其是一想到是他,帝国首屈一指、最受人尊敬的科学家,在给自己做这种事,根本没有半点理由拒绝。
凌舒在被窝里又舔又吸,还做了几次深喉,然而里面空气太少,还要含住这么个大家伙,嘴巴都撑破了也没全部吞进去,雄性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尤其浓烈,熏得他有些发懵。直到卡尔斯察觉不妥,掀开毛毯,才发现他已经快晕过去了。
“够了!”见凌舒还想凑过来,卡尔斯终于发飙了。“不,不我还想要”“要你个头!”卡尔斯气得心脏发紧,明明都不行了,他是想闹哪样?
凌舒愣愣地看着他,忽然一头扎进他怀里,抱得紧紧。这样反常的举动让卡尔斯有些害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舒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抱着非常舒服,却又那么柔弱,仿佛用力一点就会弄伤他,简直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
“什么?”
“我是绕了一点路,所以时间有点紧,卡尔斯,不要怪我。”
不怪你怪谁!卡尔斯郁闷地想。
“非要那么急吗?晚一天,不,半天不行吗?”
“是紧急通知,不能迟到的。”凌舒笑了一下,“你是军人,不知道军令如山吗?”
“那怎么一样!”卡尔斯不满道,“你那些科研项目,有哪个是赶着那一天半天能出来的?肯定又是上面那些脑残瞎指挥,让你们赶进度是不是?上次仓促研发出来的生物机甲毁坏的基地还没修复,那帮人脑子又抽风了吗?”
“好啦好啦,没把责任扣在我头上就算不错啦。”凌舒抚摸着弟弟坚硬的腹肌,手感好得让人尖叫,“而且这次是要跟庞巴顿集团的科研小组合作,要配合他们的时间安排。”
凌舒手底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头顶传来男人不悦的低沉嗓音:“庞巴顿?就是说,那个席普也在里头?你要跟他合作?”
“是我们,要和他们,合作。”凌舒特地强调两个们字。
卡尔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眼牢牢盯着他:“为什么?不准去!”凌舒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之后,卡尔斯捶了一下床:“操!”凌舒立刻道:“来!”双腿又绕上他强韧有力的腰。卡尔斯还没消下去的欲望再次剑拔弩张,戳着那绵软的洞口若即若离。凌舒主动凑了过去,轻声道:“来吧,我想一直留着你的东西。”卡尔斯喘着粗气缓缓插入,低头吻住他。无法不去想他和那个男人的事——席普一直热烈追求凌舒,两人传出不少绯闻,或许早已经上过床了。是的,凌舒并没有承诺过任何事,他在床上说的我爱你,只是一时情热的甜言蜜语。无可否认凌舒是个优秀的男人,并且也欣赏别的优秀的男人,各种各样的。
只是现在,他在我的床上,在我的怀里,他是我的卡尔斯愤恨地,甚至有点悲伤地想。即使是风暴舰队——帝国皇牌舰队的舰长,他也无法命令凌舒不要去见那个男人。他只能等着凌舒自己过来,等着他施舍一句“我爱你”。
无法诉说的苦楚令男人倍加憋屈,动作也越发粗暴。他不想再顾及凌舒的身体,不想体贴他一路奔波、来去匆匆的疲惫,只想狠狠地占有他,操哭他,借此传达自己的愤怒和哀求。然而凌舒早已沉沦在欲望之中,犹如一叶颠簸于惊涛骇浪中的小舟,意志早已溃散,只放任自己沉浮。
“嗯啊哈啊受不了了又,又要”卡尔斯一把掐住他的性器,射精被硬生生阻止的凌舒哭了出来:“不让我”卡尔斯冷漠地下令:“叫我的名字。”凌舒难受得直扭腰,后穴肌肉下意识的锁紧让卡尔斯爽得头皮发麻,差点泄了出来。“叫我的名字。”他坚定地再次命令。身下的人扭动着被操得透着粉色的白皙躯体,眼神迷离,张着的嘴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淌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