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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重物落地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又进厨房了,想吃什么叫我就可以了!”江父焦急的声音。
江母懊恼的声音街角传来:“我就想给宝贝女儿弄个蛋花。”
蜷在被子里的生物终于被吵醒了。
江槐猛得一下子从被子里撑起来,转头一看闹钟早过了九点,懊恼地揉了揉没清醒的双眼,双手反撑一脚踢开被子翻身下了床。掀开被子双腿一蹬可怜的被子就落地了,
急急忙忙刷了牙随便套了件外套,视线掠过厨房里嚷着给自己做饭的两个人,大声喊道:“爸,妈,我走了,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
身后传来“注意安全”的叮咛,江槐早已跑出家门。
…
人民广场,十点。
这个时间点跳广场舞的阿姨陆陆续续都走完了,附近的小学传来朗朗书声,随处可见溜达的大爷和卿卿我我的小情侣。
江槐站在这,有点迷茫。
呆滞了半响,从包里拿出手机,还没拨就看到夏鹭的来电。
“槐姐,给你说件事…”耳朵里传来夏鹭小心翼翼的声音,江槐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可能来不了了”,江槐咬了咬牙,真让老子猜对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槐姐,喂,槐哥,你还在吗?”
“在。”江槐看着热闹的广场,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过客。
“槐姐,我这临时真有事,保证没有下次!”
“行,挂了。”江槐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寻了一个石凳坐下,愣愣地盯着不远的喷水池。
常安隔老远就看见小姑娘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那里,双目无神,看起来像被人抛弃的小狗,这样想着,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正了正神辆将车缓缓停在人门口。
江槐正想着事情,视野突然出现两个轮子,往上看是常安面瘫般的脸,咂了咂舌,乖乖地给人问好:“常叔好,您往哪去?”想了想,又扬起笑脸乖巧地问:“可以顺便捎我一程吗?”低下头,委屈巴巴地撇嘴:“我今天被人放鸽子了。”
看见小姑娘短时间像戏法一般的变换表情,常安柔和了神色,到底还是个孩子,声音却还是一贯的冷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