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她只知一味地哭</h1>
封凌手里拿的茶壶一歪,流出的茶水差点烫自己手上,他话都说不利索了,“师……尊,您,您……您说什么?”
江钰沉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这是对他的大惊小怪表示不满,同时也是告诉他,他刚刚没有听错。
但是,问题是……
“疼爱,就……就是……”封凌挠着头,俊逸的脸上表情有点抓狂。师尊不是修的无情道吗?而且如今不是已经道法大成了吗,怎么还会问他这种问题?!
另一边,洵夜把怀里抱着的女人丢在床上,反手挥出的气劲封住房门后,他便倾身覆了上去。
“灵力撤了。”他高大的身体撑在顾卿上面,低声命令着,容貌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顾卿侧头躲过他的注视,听话地照做了。
白禾也算是个楚楚动人的美人了,但说起顾卿的容颜,绝对不止是“美人”二字就可以敷衍的。
压着她的人没像往日那般吻上白皙颈侧。洵夜二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看着自己。他的情绪在这低沉音色中晦暗不明,“你还想着他?”
顾卿没有回答。
洵夜也并不想等她的回答。他吻下去,封住她的娇唇,封住她的呼吸。粗舌在她口中翻搅扫荡,包裹着无力反抗的丁香,在她的甜美中处处打上自己的印记。
身体被他大掌抚过的地方,衣衫寸寸剥落,将顾卿雪白漂亮的酮体赤裸呈现在他面前。
他不知何时便忽地闯了进来,很凶蛮的气势,不等她湿润,也不给她接受他巨大狰狞的准备。只是入到最深处,将她都入得透了,不待插弄,便已让她极疼。
前几日,他从不全根插入,总是顾惜她初经人事,留着自己最粗壮的末端一截在外头。如今强逼了她全数含住,才知道人间销魂竟可至此。
所以何必怜她?只留心不将她插烂cao死,拿她当个泄欲的玩物工具,这样岂不更畅快?
洵夜眉间浮上一丝戾气。
“唔……”痛吟声发不出来,都被他堵在口中。她耐不住地伸手推拒,却因力量不及他,便被轻而易举地镇压。
洵夜放开她的呼吸,热吻蔓延至玲珑耳垂。
“洵,嗯……”
她的娇吟实在动听。也实在,助他欲性。
耳垂是顾卿这具敏感身子上的尤其敏感处之一,她被挑逗得难耐,想要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开他唇舌的湿热玩弄。
包括吻技在内,洵夜原本并不娴熟的床上之术,就在这几日与她的云雨缠绵中,日益精进。反观她,全无在修炼上的奇佳悟性,每夜被他折腾得生生死死,却半点不长进。
“啊……嗯……”顾卿侧头,眼角垂落的泪水横过鼻骨。
她又哭了。
在他身下时,她只知一味地哭。洵夜深致眉骨下的双眸中,隐隐升起黑色的漩涡。
他将她双腿抬起向上对折,那粉嫩穴儿便俏生生地暴露在眼前。被他一杆肉棍插在其中,似乎撑开到了极致,甚至还有些许内壁红肉都被搅出到了外头。
这般的绮糜景色,更因胯下承欢之人……即便是平日冷漠如锋的洵夜也看得双眼发红,就用单膝跪着的姿势,发了狂地般拿自己的阳具捅她。抽插顶撞皆是用了从未有过的狠力,毫不留情地cao着。
“啊啊……疼嗯……嗯啊好、疼……洵……”内里某处被狠撞了一下,婉转低回的吟哦便骤然高亢起来。
此刻的洵夜,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失却往日所有的温柔怜惜。他额头胸膛上的热汗滴落在她的雪白肌肤上,整具身体,他只有那一柄硬挺阳根还活着,活在身下女子的紧窒幽穴中,雄姿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