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雀身份低微,只能依凭所见所闻加以揣测,再偷偷告诉小蜜蜂
劉少娟睃了一眼,說:「我有那麼可怕嗎?妳犯不著吞吞吐吐,有話直說無妨。」
「他知我知,彼此心照不宣。他既不欲明言,我又何必打破默契,徒增枝節。」
「是!小姐寬宏大量,奴婢斗膽放肆了。照目前態勢看來,殺雞儆猴似乎起不了作用。再者,一個巴掌拍不響,若要徹底斷除後患,從根本上著手,不是更好嗎?」
這一回刺客的事,由劉三郎出面料理。一交代完畢,他便直奔書房向劉麒報告。
其二,八名死者都是体格健壮的男人,身份不是刘府的武师,便是客卿或仆役。
劉三郎道:「此子劍術精進迅速,可喜可賀,爺仍無意點破?」
★待續
這話其實半真半假,只是因為每個人都有不欲人知的秘密。
「這個嘛……」劉三郎靠上去,雙臂由後攏住劉麒。卻不是環腰抱肚,而是直接抓向他下體,一手捧蛋、一手抓鳥。「噢……」劉麒情不自禁地抬高下巴,「你來耍陰,我豈能不賞你烈陽神掌。」他順勢挺起壯胸往後仰,雙手反臂抓住劉三郎的屁股,對著那兩團飽鼓的臀肉,又掐又捏。劉三郎也不待慢,左掌施展「捏蛋轉轉」神技、右掌使出「搓揉海綿膨脹」神功,臉腮則貼著劉麒耳鬢,輕吐氣息,囈語般說:「爺!咱們費了那麼多年心血,如今總算有些眉目。管它是福是禍,咱們見招拆招便是。」
她有所顧忌,不敢暢言。
一句話功夫,劉麒的屌兒已被劉三郎鼓舞出熱血澎湃的豪情,從軟趴趴的肉條膨脹成硬梆梆的粗大肉棒。觸感丕變,堅實飽滿熱燙燙,拓展掌心的喜愛度,激越劉三郎的熱情,只願傾盡一生的愛去守護,就得將劉麒的卵蛋呵護得更完善、將粗硬大雞巴握得更牢固,更使勁擼打。打動包皮挑釁龜頭,糾葛交纏刺激一陣陣快感。強烈侵襲劉麒的奇經八脈,感覺更加快活,眸光越來越柔和,雙唇微啟,由心底發出不經意的聲音,輕飄飄地像嘆息:「噢……噢……噢……嘶……三郎!才午后光景,你……」
,最保守估計,我在他手底下,可能走不完三十招。」
劉少娟笑笑,忙著往臉蛋撲粉。小蜜蜂幫忙插髮飾,邊說:「小姐!假設喔,最早我若沒將那檔事告訴妳,妳就不會告訴老爺。老爺就不會知道。那麼劉執事就……」
小蜜蜂道:「那些奸佞之徒,自然該死。只是奴婢記得,小姐曾經說過,人無貴賤之分,所有生命都該受到平等對待。但事情發展至今,似乎沒完沒了。而且……」
案情雷同,其中有四项共通点。
不过,刘麒当下从未表示什么,听完斛骊菁的说辞后。他便命人通知死者的家属,给予一笔丰厚抚恤金和一个冠冕堂皇的死因。至于真相是什么,惟有少数人知悉。
「不會吧!」小蜜蜂難以置信。
奇怪的是,刘麒闻讯赶来查视时,每次都发现一项相同的疑点。死者的致命处,其实是在左胸上,一剑毙命。但从死者的衣服上,却查不到遭受长剑穿透的痕迹。
其四,人人死状奇惨,身上血迹斑斑,个个都被砍了十几刀。
「果然,同樣的招式,快狠準,一劍貫心!」
其一,斛骊菁的两名贴身婢女,发现蒙面客侵入内院,连手将其格杀。
查覺不妙,小蜜蜂忙不迭說道:「不是、不是!小姐待我恩重如山,甭說只是要我幫忙打探消息。就算要我的腦袋,奴婢也絕不皺下眉頭,立刻伸頸以待。只是……」
若要認真計較的話,劉府裡面隱藏最多秘密的人,肯定是劉麒和劉三郎。
話落,劉麒起身,走到牆壁前看著那幅謁語,輕輕唸道:「七個和尚齊發願,星光閃閃月難圓。浩瀚宇宙誰得願,劫數難逃人莫怨。三郎!劫數難逃是否危言聳聽?」
「小蜜蜂!」劉少娟透過鏡子逼視,冷冷道:「莫非妳在後悔,當我的細作?」
前后加起来,斛骊菁所居的院子,至今总共发生八件入侵案。
其三,陈尸地点很一致,八具尸体都躺在庭院中。
劉麒笑道:「從第一個倒楣鬼開始,殺手毫不手軟,以類似「長虹貫日」劍式,長劍穿胸而出,傷痕擴散,接二連三皆如此。粗糙的手法,顯示其人情緒急躁,下盤尚不夠穩,氣雖足但力不勻,出手輕浮且不夠迅即。直到第四個倒楣鬼之後,長劍不再貫胸而出,傷痕緊密。殺手力道拿捏得宜,出手快狠準,招式終具十成火候。」
劉少娟道:「百惡淫為首,幹那種齷齪事,人神共憤,天誅地滅死有餘辜,沒什麼好惋惜。啍!偏偏有人不怕死,接二連三硬闖鬼門關,似乎不把我劉府看在眼裡。」
「唉!」劉少娟嘆口氣,轉頭望著窗外,淡淡道:「我了解妳的意思,本是三方皆錯之局,卻僅一方受過。我爹依然故我,也從未責難我娘,妳認為有欠公平。其實我又何嘗願意這樣,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身為子女,有些事不好過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