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我擠牛乳的手法,幾時被他學去?」頭大想到以前當奶爸神偷的辛苦。
「用力夾吧,騷屄淫穴!換老子伺候妳,大雞巴涮火鍋,涮涮涮!」烏餘子卯起來肏插,緊繃著堅韌的腿肌,賣力驅使粗硬的陽具,用力頂上去、頂上去、頂上去。
源由七名美貌的侍妾,曝露嫋娜娉婷的胴體,各自使出獨門狐媚神功,柔情百順服侍郎君。除了金髮尤物正在肉膊,另外六人或坐或躺,大曬風情,展現美儀的肢體語言。好像說好的,沒人將兩隻玉腿分開開。以致於胡戈看見好幾處萋萋芳草,就是沒辦法一睹神秘陰戶的廬山真面目,難免扼腕:「可惜啊可惜!傳聞女子的私處,個個長得很像蚌殼,受到刺激,亢奮萬分,便會噴出淫水。今日好不難得,機會明明攤開在眼前,偏偏無法印證……」忽然,一聲輕咳,房門被推開,一名中年男人莽撞闖進去,拱手為禮,臉上堆滿笑容說:「抱歉、抱歉!恕周某無禮,打斷諸位的雅興!」
勵士氣的戰鼓。
無比香艷的鏡頭,落入偷窺的三人眼裡,感受不同。
金髮尤物片刻不得歇,雙腿分得大開,跨坐在烏餘子的恥部上。她曼妙的身軀往前傾伏,雙手撐在床舖上,性欲大開的蜜穴包攏住烏餘子的粗硬陽具,含緊緊地像朵食人花在吞噬獵物。後庭花也擁擠忙碌,被烏蘇的粗大陽具火燙燙地插著,就像堅硬的木塞塞住瓶口,密不透風,一下一下地肏插。再加上烏餘子力頂華山向上突刺,兩根陽具分頭並進,合力夾殺。殺到金髮尤物香汗淋漓,銷魂不已,狂野淫蕩。時而搖頭甩髮,時而扭腰擺臀。任由豐滿的奶子晃動,或者被烏餘子的兩隻魔掌,捏捏又掐掐。
胡戈該見的沒遺漏,惟獨一樣,難以伸志,一窺全貌。
只不過,也不知是老天愛開玩笑,抑或運氣差了一點。
胡戈所思所想,不同一般,雖年近三十,卻守身如玉,至今仍是童子雞。看見奶子,想到包子;看見粗硬陽具,猶如遇見失聯已久的知音,好不激動:「我是不是有病,不然怎會把注意力擺在漢子身上?但話說回來,裸體的窈窕女子,柔情似水,美則美矣。可比起裸體的強壯漢子,肌肉線條充滿力與美,性感爆表,吸引力當然猶勝一籌。今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賺到了。若非被雞巴龍狎弄,我豈會知悉,被粗硬大雞巴磨蹭的感覺,竟然那麼舒服。可惜,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只能算他倒楣。這個烏蘇也一樣,身上也有一股壞壞的特質。明知不是善類,我怎會情不自禁,老想往他身上撲去……」胡戈情迷意亂,泰半心思都在烏蘇身上,胯下那根抽送不息的堅硬陽具,則是重點中的重點。又粗又長,黝黑陽剛,令他血脈賁張,心動難抑。生平初見性愛的奧妙,便是男男女女大鍋熱炒,景象壯麗,教他眼界大開。
烏余子雙手掐住金髮尤物的兩粒奶子,好像在拉麵團。方便他施展腰力,迅即抬臀將粗硬陽具強力頂上去,抽下來頂上去、抽下來頂上去。頂入濕熱蜜穴的蕾心,貫入飽實的快感,洋溢幸福的芬芳,一下下真痛快。每當陽具往下抽退時,烏蘇趁勢捅進去。你進我退,兩兄弟合作無間,兩根飽漲性欲的粗硬陽具,一橫一豎交互出擊。
「我玩過的奶子,不計其數,就是沒碰過,那麼豐滿的兩顆。真像香氣逼人的哈蜜瓜,肯定汁多甜美,彈性十足,當枕頭最適合。」小唐很早熟,長相不俗,嘴吧又甜,很有女人緣。雖然未滿十八歲,但衝鋒陷陣的肉膊經驗,三不五時便往上累積。
「作愛是天性,人人均有需求。發情洩慾時,不知是否與他們如出一轍。三個人渾然忘我,如癡如醉,幹得轟轟烈烈。震撼性十足,煽情十分,令人好不神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啪啪啪!噗滋噗滋啪啪啪!
正是男與女的情欲糾葛,但見烏餘子飽漲激情的黝黑大雞巴,筋脈賁張從滿布體毛的胯間直挺挺地朝上插入金髮尤物向下啟開紅唇的發浪騷屄,不停地抽動出水亮亮的光影,儘管穿梭得非常迅即,卻不曾脫落迫使龜頭露出饑渴的樣貌。只見那粗長的莖杆就像朝天頂的金剛杵,很強勁地沒入深不可測的紅門黑洞裏面,一次一次又一次。捅進去抽出來、捅進去抽出來,捅捅捅!捅到懸浮在半空中的那個蜜穴門戶大開,淫水四溢任由魚翅般的兩片花瓣,一張一合很亢奮搧動激情,那粒珍珠也閃爍著紅通通的激奮情態。金髮尤物扭腰擺臀,奶子甩來甩去,放聲淫蕩:「哦、哦、哦!好耶、好耶!好一根臭雞巴,插大力一點,大雞巴光頭佬!再來、再來!通通插進來,法國米!法國米!大雞巴棒棒,插深一點、用力插深一點啊!我愛大雞巴,巴巴巴!」
恥部撞擊屁股,粗硬陽具勇闖淫水潺潺的蜜穴。硬與軟的交纏、火與水的交揉。
歸投微挺上半身,雖然袒胸露乳,卻毫不遮掩,很客氣道:「沒事、沒事!都是自個人,無需客套。周管事神色匆匆,想必有要事,但說無妨。」周管事道:「事關緊急,方才府裡傳
「老子操死妳、操死妳!大雞巴插深深,插妳個大浪屄!大浪屄!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