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宏站在男童身後,說道:「石階盡頭是間石室,左右各有一條甬道。稍早我只來得及查探左邊那條,有十幾間牢房。每間都擺著六張床,還有被子等用具。關的全是男子,體格都相當粗壯。只是,每個人都無精打采,雙眼無神,透露疲乏的氣息。」
「是!」倪宏笑著,伸手將十來件衣裳,推至橫桿左側,右側只剩最邊邊那件。
男童皺下鼻子,充滿自信說:「你的蛋蛋想偷懶,正合我意。牆後是工廠,這片櫥壁肯定是道暗門。這麼粗淺的道理,我就不相信,我破解不了。」他又敲又摸,邊搜查邊尋思:「這木板的聲音太沉悶,篤實得不像櫃子的聲音,多半自成一格。嗯,爹的書房臥房都有密室,開啟方法大不同。這道暗門推不開,機關會設在哪……」驀然,男童搜尋的眼光盯著頭頂上那根黝黑的橫桿,越看越可疑。他站起來,踮起腳尖伸長手臂去摸桿子,發現觸手冰涼,果然不如外表所見以為是木頭材質。男童心下大喜,如獲至寶用力給它轉下去。豈料,任憑他左轉右轉、上推下拉,桿子卻紋風不動。
男童却见那双炯炯发亮的眼光,毫无半丝凶恶的气焰,发火分明是假。
男童很苦惱,嘀咕著:「奇怪,關鍵明明無誤,怎會這麼難搞?」
「本來就是啊!雖被關著,但衣食無缺,又沒被拷打,還有樂子可玩,形同另類的供養,不錯了啦!齁,想到你說的刺激事,我非得一睹不可,我們快下去看啊?」
他坐了起来,满脸涨红,怒视以对。
「居然是採秤重法,操他奶奶的!」
倪宏听了,哭笑不得,慢吞吞说:「小祖宗,你到底要不要,进去一观究……」
「是啊!套用你的理论,软碰软,反正我也没吃亏。更何况……」倪宏诡笑着,抓着长衫下襬慢慢地往上掀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男童就看见,一根黑黑直直的……
好威猛的神器,男童不由倒抽口气。「为了提防我偷抓鸡,你居然……」
「確實。」倪宏接腔:「這機關不知何人所設,開啟之法,實教人料想不到。」
「腦筋總算沒生鏽,你快設法打開唄!」倪宏雙臂環胸,悠哉悠哉作壁上觀。
「嘘!」倪宏摀住他的嘴吧,「小声点。」
★★★
男童探頭查看,石階延伸不到十級便轉彎,聞不到半絲聲響。
一擺畢,壁內突聞「咔的」一聲!
「你少挖苦我,再蘑菇下去,等人來開啊?」
「啊!」男童忽有所悟,一頭鑽入衣櫥,敲打內壁說:「機關藏在這裡,對吧?」
「倪宏!你看見的刺激場面,都在下面?」
他越说越小声,男童听到双眸越睁越大,越来越明亮,脱口嚷道:「好刺激喔!」
竟字他不是没说出口,只是吐入男童的嘴里被吃掉。因为他突袭,唇贴唇吻上去。蜻蜓点水快得让倪宏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男童嘻皮笑脸说:「好柔软的唇喔。」
于是心想:「我听到这般兴奋,倪宏平常最爱装模作样,此时心里多半跟我一样,烧着一团火,我岂能错失良机。」念随心动,男童立刻驱使贴在倪宏腰腹上的手掌往胯间探去,果然摸到一根粗硬物。令他狂喜正要一把抓住,粗硬物却猝然脱掌飞离。同时他的手臂被撞开,听见倪宏说:「好一个爱偷鸡的少爷!你不摸,手会痒啊?」
話落,男童便要舉步,後領突然一緊,身不由己往後退。同時間倪宏雙手齊出,左手扯住男童往外送、右手去拉那些衣裳,嘴吧說著:「有人來了,你快躲到床下。」
倪宏淡淡說:「少爺!拜託你別老想著那檔事,這時候,正需要你動歪腦筋。」
只是一個出入口,燈光由下映上來,只見一道石階向下而去。
他涎着笑脸,凑近说:「倪宏,感觉比上回更粗大,日日有所成长,真有你的。」
「那你怎會得悉?」
「你嘛幫幫忙。」男童很不以為然說:「被關著,誰會精神奕奕?」
「没瓣法呀!防人之心不可无,未雨绸缪是你教我的,没忘记吧?这把特殊的短圆锥刃,专破气功的神器,还是你送给我的,多谢啰!」倪宏不嫌麻烦,特意在衬衣上又束条腰带,居中插着一把含鞘怪兵器,圆形
「當然是親眼看人操作,不然我又沒少爺聰明,就算想一萬年,也決計想不到。」
「我是說……」倪宏猜測,那些被關的男子,可能都受到某種非自願的性虐待。但轉念間,覺得據實相告,徒惹麻煩,便改口敷衍道:「嘿,想想,還是你說得對。」
男童捶胸頓足,聽見軋軋聲響從牆壁裡面傳出來。頃刻,那片櫥壁動了起來,從右側裂開一道縫隙,徐徐朝左邊縮進去,縫隙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一道門戶,露出裡面的秘密來。看清瞬間,男童不由驚呼:「哇!我又錯了,不是甬道,也不是密室。」
说完,他放开手。男童慢慢吁口气,这才发现,不知几时,他拦腰紧抱着倪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