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生理实践</h1>
别人的十七岁献给了学习,人生目标是考上九八五二一一。岑岁岁不一样,她剑走偏锋,给自己立下了一个不完成就绝不死心的目标:要让时清那家伙死在她的床上。
当然,死只是一种过分夸张的形容词。
在她的想象里,要得到的是时清那家伙的全部。她对自己有信心,不管怎么看镜子里的那个人,她都觉得,只要时清上了她一次,这辈子就再也不能对别的女人提起兴趣。
比她好看的没她娇嫩,比她娇嫩的没她妩媚。
岑岁岁算盘满打满算,自傲非凡,在心中排演了一百种把他拿下的手段。周末过去,星期一到学校。时清朝着她迎面走来。本想着两个人逼也舔了摸了,也算是有些缘分,打个招呼不过分吧?岑岁岁堆起笑容,很是清纯可人。时清看也不看她,径直从她身侧走过。
我擦咧。
岑岁岁那是一个天崩地裂。
她不信邪地跟上去,小跑在别人身边,喊,“时清。”
时清带着蓝牙耳机,步子迈得更快了些。
这什么态度呀!
那天不知道是谁喝她的淫水喝得那么开心呢!
翻脸就不认人!
哼!
岑岁岁气呼呼地踩着步子往教室走。
麻烦还没结束。
大家都对于那天喝酒时时清把她接走有些微词,八卦的人里有不少都认为时清和她有一腿。岑岁岁前脚踩进教室,后脚就听见有人在问时清,大意是你跟你同桌什么关系。
时清施舍给那女孩一个眼神,说了四个字,“和你有关?”
八卦群众立刻四散后,岑岁岁扭扭捏捏坐在座位上,像个麻雀开始叽叽喳喳。
“早上喊你你怎么不理我?”
“刚刚她们问什么呀。”
“我们——”
时清刷地把书扣上,冷静地说,“那天发生的事只是我为了生理课学习的人体结构采取的课外实践。”他看过来的眼神很冷,“岑岁岁,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刚刚怎么不跟她们说?”岑岁岁忍着怒火问。
时清淡然回答,“因为我跟她们也没有关系。”
切。
装你妈的逼。
人体结构学习课的课外实践是吧?
岑岁岁计上心来,又开始调皮。
老师在讲课,她手却往时清的两腿之间碰。几乎是刚刚搭上去,那一处,就缓缓地勃起了。
“你干什么?”时清低声问她,忍耐着。
岑岁岁无辜地眨眼,“向你学习啊。实践嘛。”
那物隔着一层裤子的布料,在她的手下勃发,变得炽热滚烫。岑岁岁脑子里又充斥着幻想了,她夹紧了腿,把手下的东西握得更紧。
“时同学,你教教我呀,这个叫什么呢?”
时清抓着书页,不吭声。
岑岁岁贱兮兮地把拉链扯开,拿指尖去碰龟头。时清倒吸一口气,吐出两个字,“阴茎。”
岑岁岁摇头晃脑,小声地说,“哦,鸡巴啊。”
她说脏话也好听,勾人得很。时清花了两天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崩塌。面前的少女就是诱拐他坠入深渊的恶魔。
他一时有些挫败,哑声说,“是,鸡巴。”
岑岁岁感觉逗得差不多了,要收手,手腕却被人捏住了。时清另一只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了几个字。
——继续你的学习。
谢谢大家的珍珠,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