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明琇将手心一摊:“拿钱来!当面分一半,日后好相见,你好意思撇了我自己发财?”
司徒锦“呸”了一声:“到这们苦处还打诈财物哩!人家违犯国法军纪拿来的,如今提心吊胆生怕一撸到底,你倒是擎个现成儿的。况且那两句话也不对啊,第一句直接给掉了包了,就不道‘凡事留一线’?”
鱼明琇笑道:“只为你们激起了叛军,我们其她几路的兵马也跟着辛苦征剿,如今我手里空空,你倒攒下私房。我和你说,趁早儿将那金银与我四六儿分分,还是你的造化哩,不然转头就送你个皮笊篱,一捞个罄尽。”
司徒锦指着他道:“简直是个土匪!罢罢罢,知道你家累重,分一点给你吧,这是十两银子,你拿着买糖糕哄那人去吧!幸好我们两个不在同一军,否则只怕要掐起架来。”
鱼明琇袖了银子,笑着说:“老天也晓得‘贼不同室,匪不邻山’,是以将我俩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