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来了!”
邱丽雅斜睨着吴燕芳逃开的背影,冷笑一声。还想与乔景禹夫妻再攀谈,这会儿钟管事的手炉却也正好送到了。
乔景禹把手炉放到季沅汐手中,又对邱丽雅揖了揖道:“二嫂,我们赶着去拜见父亲,就不奉陪了。”
还未等邱丽雅答话,乔景禹便搂着季沅汐离开了。
邱丽雅望着二人的背影不禁啧啧道:“谁说这老三心冷?我看倒是个面冷心热的呢!”
PS:
邱丽雅:好歹老娘也曾经浪迹风月场中,可这乔老三简直让我怀疑从前是不是都白混了?
汐儿:喂,又是你的颜粉。
三爷:哦,习惯了。
汐儿:(叉腰,森气,白眼)
三爷:(抱抱,亲亲,摸摸)
PPS:
有木有发现,三爷这回没带阿进,大伙儿满意了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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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喬景禹帶著季沅汐,連同喬公館的廚子,一起上了飛往奉天的專機。
「你不是探親?怎麼呼啦啦的還跟了這麼多架飛機?」連同他們一起起飛的,還有六架飛機,季沅汐心想,他也不至於為了回家,搞這麼大的排場吧?
「被你看出來了?探親只是順路,主要是去與他們和談的。」喬景禹靠在飛機座椅上,若無其事地翻著手裡的報紙。
「他們?你父親嗎?」季沅汐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不是說父親病重?這麼針鋒相對的樣子,老人家該作何想?
「奉天還能有誰?別操心了,靠著睡會兒……」喬景禹放下報紙,拿了小毛毯,替她蓋到身上。
她闔上眼,小憩了一會兒,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家裡的嫂子們,都好相處嗎?」
「不知道,不關心。你也不用與她們相處,我們另有住處。」喬景禹漫不經心地應道。
「不住家裡?」她錯愕。突然覺得這既不是去探病,也不是去遊玩,反而更像是去……挑釁?
「你想住也行,就是怕你受委屈。」喬景禹摸了摸她的頭。
「聽你這麼說,我還更想見識見識了。」她確實想要親眼證實下,喬家是不是真如羅婷婷說的那般,是個龍潭虎穴。
喬景禹笑笑,「也是,我在呢,能讓你受委屈麼?想住便住吧,住的不舒服再搬出來,也是行得通的。」
她拉過他的一隻胳膊,把頭靠過去,輕聲問道:「可以去看看我二哥嗎?」
喬景禹這才想起很早之前答應她的這件事來,他思忖了一會兒,如實道:「這個,我做不了主,得先請示父親。」
她沒有驚詫,也沒有爭辯,安心一笑,只說了個「好」,便又闔了眼,甜甜睡去。
飛機抵達奉天時,天氣晴好無雪。這與季沅汐印象中總在下雪的東北有些不同。但氣溫依舊要比南京來得低了許多。
喬景禹替她攏了攏身上的貂裘大衣,「冷不冷?把手給我。」
季沅汐笑笑,聽話地把手遞給了他。
於是喬景禹攜著她,並著此次一同出行的其他官員,走下飛機。
剛出艙門,便聽機場鼓樂大作,季沅汐不由的一驚。喬景禹握住她的手,輕拍了兩下,接著帶她走下舷梯。
東北軍的少帥喬景華帶著隨行人員,從兩排軍樂隊的中間款款迎上前來。
鼓樂停止,喬景華笑著伸出手去,「喬部長,別來無恙。」
喬景禹伸手回應,「有勞,喬少帥。」
季沅汐一怔。
「喬少帥」?喬景禹的大哥?復又想起當初在婚禮上似乎見過,便更加篤定了面前這人的身份。
但二人這種問候方式,實在不親熱,官方得過分。
「沒想到弟妹也來了。」喬景華對著季沅汐微笑道。
「大哥好。」季沅汐對他微微頷首。
「父親可好?」喬景禹問道。
「不比從前。所以,三弟是要先回家嗎?」喬景華這才改了稱呼。
喬景禹卻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身邊的季沅汐,低聲問道:「你累麼?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季沅汐有些難為情,她搖搖頭。心中有些怨怪,他大哥問他回不回家,他卻反過頭來問自己,這是什麼意思?
喬景禹笑笑,轉而才對喬景華說:「如此,但憑大哥安排吧!」
喬景華神情玩味地瞥了一眼面有窘色的季沅汐,笑道:「想不到,三弟也成‘妻管嚴’了?」
「想不到麼?我以為大哥一早就知道。」
喬景禹話中有話,聽得喬景華變了臉色。看來在喬公館布下的眼線,他的三弟早就心知肚明。
喬景華哈哈一笑,並不接茬,也就糊弄了過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除了喬景禹和季沅汐,並著那個喬公館帶來的廚子,皆都在喬景華的安排下,於城中安頓下來。
實話說,車行至帥府的門前,季沅汐才覺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