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地囑咐著郭誠。
「我又不是長舌婦。不過,能不吃這藥就不吃吧,還有個辦法就是……」郭誠吞吞吐吐的。
「快說,快說!」季沅汐聞言還有別的辦法,眼睛都亮了起來。
郭誠本就在猶豫,說不說這個法子呢?畢竟男女有別,同她說這些還是有些難為情的。但是為了她的身子,何況自己作為醫者也應該有義務提醒她這些,便也不在乎那些迂禮了。
「呃……這個……你,你就想辦法,讓他把精血,咳咳……在外頭就行了。」猶猶豫豫的,最後還是講解成了這個樣子,郭誠的耳根都紅了。
季沅汐倒是覺得他言之有理。他剛說完,她就在腦子里盤算著能讓喬景禹心甘情願……咳咳……在外頭的法子。
「誠哥,多虧了今天我來找你,否則我得走多少冤枉路!」真是沒白冒著風險來一趟,季沅汐暗嘆。
「行了,行了。把手伸出來。」
待郭誠給她號過脈,又拿了藥,她才偷偷摸摸地離開。
傍晚時分,季沅汐才從報社回到喬公館。她拉著穗兒走到小花園中。
「穗兒,往後姑爺要是回來,這藥你就替我煎上一副。」季沅汐把手裡用桑皮紙包著的幾副藥交給穗兒。
「姑爺病了?」穗兒一臉疑惑。
「不是,這藥我喝。上午去了‘濟仁堂’,誠哥說,說我這是什麼脾腎兩虛,哎哎,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就別問那麼多了。」對著穗兒說謊都磕磕巴巴的,真不知道回頭如何應對喬景禹這樣的精明之人。
一聽到「腎虛」兩個字,穗兒便心下瞭然,不過自家小姐怎麼好端端的「腎虛」了呢?
想到每回姑爺回來,第二天小姐總是睡到很晚,心中斷定一定是姑爺年輕力盛、欲求不滿,小姐這瘦弱的身子骨可怎麼經得起這般折騰?
這可真是讓人有些擔心。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要不改明兒同姑爺好好說說,那事兒別太勤了,把身體弄壞了可怎麼好?」穗兒擔心地說完,拉過季沅汐的手放在自己手裡,這一觸還真是有些涼,當下便愈發憂心忡忡起來。
季沅汐錯愕的瞬間,當即便反應過來,這丫頭又是在胡思亂想了,復又覺得好笑。
「噗!我的穗兒,你就別操心了,這事兒我有分寸。」季沅汐抽出被她緊握住的雙手,掐了掐她肉乎乎的臉蛋。
這時,便聽到有車駛入喬公館,季沅汐拍了拍穗兒的肩,讓她心安。而後做賊似的溜出小花園,跑上了樓。
「哎……」穗兒看著小姐這副火急火燎的模樣,心裡既高興,又不免憂心。
小姐和姑爺的感情真是與日俱增了,只能自己回頭再跑一趟「濟仁堂」,問問大哥有沒有什麼補身子的食療法才好,雙管齊下總不會有錯。
喬景禹推門進來,便看到季沅汐在屋內的屏風後頭更衣。
「回來了?」季沅汐聽到動靜,便知道喬景禹已經進來了。
「嗯。」喬景禹循著聲音,去找她的身影。
夕陽的余暉斜射進來,映出梨花白屏風上的曼妙曲線,舉手抬足間極盡撩人之姿。
喬景禹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繞過屏風,從後面抱住了只穿著胸衣和內褲的季沅汐。
「先別穿了……」喬景禹低啞著聲音,將她手中的衣服扔到了屏風上。
季沅汐聞言一怔,「你不餓嗎?先下樓吃飯吧?」說罷便又從屏風上把衣服拽了下來。
「不想吃飯,想吃你……」
低沈悅耳的嗓音鑽入季沅汐的耳朵里,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喬景禹的手從她的腰上挪到了胸前,將那緊緊包裹著雙乳的胸衣推了上去。一對玉乳瞬間擺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
喬景禹的手正要覆上去,卻被她手裡的衣服擋住了。
「汐兒乖,一會兒便好……」說著抽出她手中的衣服,丟到了地上。
季沅汐有些心慌,沒想到還沒到晚上,他就要……手上的衣服被扔了,只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
然而,喬景禹只用了一隻手便輕輕鬆松地鉗住了她的一雙皓腕,舉起來壓制到屏風上。
季沅汐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剛想掙脫,卻被身後有力的雙腿禁錮在了中間。堅硬的皮帶頭硌在她裸露的皮膚上,有些疼,卻又無力反抗。
喬景禹一手把玩著她前胸玲瓏有致的一對嫩乳,唇瓣還在她的耳垂、脖頸處留下了細細密密的吻痕。
季沅汐頓時無力招架,渾身酥軟得一塌糊塗,只得乖乖的將雙手攀在屏風上。
她也討厭自己這般沒定力,總是禁不住他一下、兩下的撩撥,便輕易就犯,任他擷取。
喬景禹見她乖順下來,便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兩只大手將她的一對酥胸揉捏成各種形狀。
軟極了,唯有那兩粒綴在頂端的小圓珠子硬挺著。
他的一隻手繼續玩弄這對綿軟無比的渾圓,一手卻探入了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