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喬景禹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現下她確實也被他撩撥得有些耐不住。
季沅汐輕咬了下唇,點了點頭,幅度小得微不可察。
喬景禹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抽出她腿間那把已被花露沾濕的勃朗寧,放到她的手裡。
「喜歡它,還是喜歡我?」
喬景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端。
「你更壞……唔……」
不待季沅汐說完,喬景禹火熱的唇瓣就覆了上去,將她的話都堵在了嘴裡。
已有多日,他都沒嘗過她嘴裡的味道了,喬景禹的吻磨得季沅汐的唇瓣火辣辣的。這一通激烈的唇舌交纏,已經讓季沅汐徹底地意亂情迷。
她伸出雙手去解他的腰帶,無奈手裡還勾著槍,腰帶怎麼也解不下來。她的喘息不停加快,有些焦躁和羞惱。
「我來。」
喬景禹輕笑一聲,自己解開了腰帶和身下的衣物。
喬景禹跪在床上,將季沅汐蜷曲的雙腿夾在腰間,粗長的性器就像他的另一把「武器」,被他挺送進季沅汐早已濕潤不堪的花徑中去。
看著床上拿著槍,半敞著軍服的季沅汐,雙乳裸露在外面,被身下的抽插帶的一顫一顫的。喬景禹竟真有了一絲讓她進入陸軍署工作的想法,不過這個念頭轉瞬即逝。
她的雙腿死死地纏住喬景禹的腰身,盡可能地弓身挺背,好讓他的每一次挺送都能到達自己的最深處。
喬景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身下的「武器」頂端一下一下地觸碰到她的花心軟肉,引得季沅汐嬌啼連連。
溫暖緊致的肉壁毫無節奏地快速收縮著,擠壓著插在裡頭的那把堅硬的「武器」。
「叫長官。」
喬景禹低沈的聲音十分迷惑人心。
他抬起她的翹臀,猛地一陣抽插。
「唔~長官……長官……我快不行了……啊……」
季沅汐此時真是有些抑制不住身下的顫慄感,沒羞沒臊地肆意嚷著。
臥房內水聲、喘息聲、肉體碰撞聲,還有季沅汐嬌嬌糯糯的聲音全都融匯在一起,縈繞在他的耳邊。
喬景禹的心裡陣陣酥麻,一時沒忍住,繳械投降了……
季沅汐渾身顫慄過後,只覺得一陣熱流汩汨注入體內,隨即她闔上了眼簾,身體癱軟下來,大口的喘息著。
過了半晌,喬景禹才從她的身體里出來。
不過,季沅汐覺得他的情緒有些低落。二人各自清洗過後,喬景禹就窩在被子里,也不理她。
季沅汐雖然疑惑,卻實在沒精力再去過問。
這幾日他不在,她都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了。今晚等他回來,已是咬牙在堅持,此時她的眼皮在不住地打架。
喬景禹的情緒從熱情高漲一下跌落到了萎靡不振。對於剛才自己的表現,他有些不太滿意,應該說是很不滿意。本想著還能再堅持一會兒,結果……
看來,這些日子疏於操練,自己這把「武器」都有些過於敏感了。
在喬景禹有了如此想法後,季沅汐這一夜都沒得安生。
剛一睡下,就被他給折騰醒了。以至於到最後她已經沒有了知覺,任他擺弄,酣睡如泥間,也不知道自己被索取了幾回……
幾番不知疲倦的雲雨過後,喬景禹的臉上才露出點滿意的神色來,摟著懷中綿軟的一塌糊塗的小睡蟲漸漸地闔上了眼。
喬景禹今日真是困極了,哪怕從前行軍打仗也沒昨晚那般賣力過。以至於早上季沅汐起床,他都只是睜眼瞄了一下,就又沈沈睡去……
睡夢中,一個嬌嬌軟軟的身子坐在他的身上,忘情地扭動著身體,夢里的他動彈不得,任憑她如何對待自己,身下好似都無知覺。
他驚醒了過來。發現是場夢後復又緩緩閉上了眼。
從浴室里洗漱出來的季沅汐,看到喬景禹這副難得酣睡的模樣,又想起昨夜被他那般無休止的折騰,算是明白了昨晚他情緒低落的緣由。
她站在床邊,背對著熟睡中的喬景禹捂嘴偷笑起來。
「敢笑我?」
喬景禹坐起身一把將偷笑的人攬進懷裡,一個轉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
季沅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
「你……你怎麼沒睡?」
這人的體力和警覺性可真不是蓋的,季沅汐邊說著心裡還在犯嘀咕。
「再來一次,嗯?」
喬景禹平日里那張清雋冷漠的臉上此時寫滿了「邪魅狷狂」幾個字。
「啊?你饒了我吧,我腿都打顫了……」
季沅汐聞言又驚又怕,她手抵著喬景禹的胸,硬是不讓他靠近自己。
可隔著輕薄的睡裙,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下的硬物正在崛起。
「這就受不住了?還想學槍呢?」
喬景禹調笑道。被她抵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