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住她后脑,嗓音里带着半分笑意、半分压抑的隐忍:「饿成这样,连朕的都想吞下去了?」
傅怀瑾低低闷哼一声,喉音沙哑:「……你这妖精。」
傅怀瑾眼神暗了,喉咙上下滚动。
她分明感觉到他也已涨硬,那根热烫的阳具隔着衣物抵住她的臀缝,隐隐在颤。
昭寧喘着气,脸颊泛红,却忽然主动伸手抓起他手上的丝绒环,将下襬解开,双膝分开跪稳后,直接坐上他腿间,自己将丝绒圈套到他阳具根部。
舔乳尖,也含乳圈,甚至故意按住几分,将乳水慢慢挤出,再低头一口吮吸。
「你今晚……真是造孽。」
她不语,只是微侧过身,将身后的衣裳轻轻解开。
「你也……很硬吗?」她忽然低声问。
他先替她拭去脸上的唾液,又低头轻吻她那对盈满的乳,边擦边舔。
「你说呢?」他嗓音压得低沉,「你坐上来问这话,是有心撩火吧?」
她早已褪去底裤,蜜穴水意氾滥,当她双手按住他胸膛、双膝一弹地骑坐而下时,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儿毫无阻滞地一口吞下他整根炙热。
他一吋寸被吞入时,只觉那处蜜肉早已湿润得汹涌非常。当阳具抵至根部、被她整个套紧那一瞬,花心竟猛然一缩,紧得像要将他整根勾出来洩在她体内。
她转身正对他,左手撑膝,右手慢慢往下滑,滑到自己腿间,隔着底裤轻轻一揉。
而昭寧仍似一心撩火般,舌尖轻绕着他那根硬挺的阳具,一寸一寸地舔到根部,带着刻意的缓慢与羞耻。
「这是什么……」她还未问完,他已取出乳圈,轻轻套上她已微微渗乳的乳尖,调紧,将乳头轻微拉起。
她学戏台词软声说着,眼尾湿媚一抬,像浸了春酒的小狐貍,凑过去就是一身甜香。
这声「服侍」,说得既纯又媚,让人浑身发烫。
「胀得这么厉害,就让它们好好被照顾。」他语气低哑,慢条斯理地说。
动作不急,反倒极缓极慢,一层层解着绑带,像是舞姬缓解襦裙。每退一层,肩头便多露出一寸,直到背脊一线裸出,滑进灯光中。
她没有立刻含入,而是低头轻舔棒身,唇尖一触便离,湿热的舌头绕着顶端慢慢打转。傅怀瑾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握住榻边。
接着,她像是赏赐一般,终于张口含住顶端,将整根慢慢纳入口中,唇瓣一吮一滑,将那灼烫在嘴中反復挑逗。
那一声闷吟撞进夜色深处,乳水随着身躯震动无声地滑落,娇喘与肉响在帐内縈绕不止,连房樑都彷彿被撩得微微发颤。
「你都这样开口了……朕若还坐怀不乱,可真要被你笑成阉人了。」
她眨眨眼,像认了命似地伏跪下去,膝头轻轻点地,姿势恭顺得如同宫中最乖巧的婢子。她低垂着脸,一手伸向他腰间,慢慢扯开他的裤襟,那根早已涨硬的阳具随之弹出,带着骄傲的脉动与热意。
昭寧舔他时,胸前乳圈轻颤,胀痛的乳尖竟渗出几滴乳水。那一点乳白顺着粉嫩乳头蜿蜒滑落,沿着她雪肤曲线一路滴至膝弯,最终落在腿间湿热处,悄悄浸透了那层薄裤。
她唇角弯起一个微媚的弧度:「那今夜,就让臣妾服侍君王……好不好?」
接着,他终于俯身,动作却异常温柔,像是在亲手拆开她藏不住的渴望。
傅怀瑾眼见如此,终于再也压不住那股烧灼的渴望。
他一手拿起榻旁备好的湿棉巾,却没有立刻动作,只盯着那颗被撩得通红的乳头凝视了片刻,目光暗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再这样下去,朕可就要反客为主了。」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坏笑,媚眼轻挑,像隻满腹坏心思的小狐媚。
乳珠在乳尖上颤巍巍地悬着,如露如蜜,轻颤欲坠。
「这样……能让你撑久一点,不会那么快洩吧?」
「啊……!」
乳圈一经套上,那被拉起的敏感便更觉酸麻,昭寧喉间逸出一声细软呻吟,腰不自觉地往他腿间靠了靠。
,终于在他膝上坐直身子,胸前被乳珠濡湿一片,娇喘着伏在他怀中。
「……都流出来了。」他低声笑道,「你这身子太敏感,孕气逼得你不洩都难,是不是?」
「那……陛下今晚,可愿临幸臣妾?」
「你不是……说我是朕的孕妃吗?」
说完,他取出藏于抽屉中的一只小盒,打开后,是一对柔韧丝绒环与乳圈。
「不行,今晚是臣妃索爱。」她抬眸,眼中潮湿,「你要忍耐。」
傅怀瑾只觉腹中热气翻涌,却不急于扑倒她,而是反将自己靠坐回榻背,沉声说:「那,就让朕看看,你怎么服侍朕。」
傅怀瑾低咒一声,理智几乎被她这举动点燃得片甲不留。
傅怀瑾整个人被她撩得心火上涌,双手早已紧握榻侧,连呼吸都绷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