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道她现在决定两个都生我有多无力……可一样的她如果决定要爱一个人追随一个人就会哪怕受再多委屈都理所当然死心塌地……”
就是这样的林亦彤委屈的隐忍的宽容的……
她的每一个场景眼神都让他欲罢不能。
“当年她也曾经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死都不肯让我越过……”回想起她最初时候的无情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浅笑“大约也就是那个时候起真正爱她觉得那个能让她恪守着底线追守候着的人让我嫉妒得发疯……想着有没有可能有一天她的一点点坚持是为我……”
他那时就是这样一点点沉沦进去溺死在里面。
的过了头才慢慢发现自己的处境霍斯然收了情绪发现对面的安然脸色苍白地盯着他眼里痛得快要滴出水来。
“擦一下手。”他稳了稳声调将纸巾推过去看她的手已经被杯壁上的水珠浸得湿透了。
不该跟她这些。
“哦……”安然苦笑着接过纸巾胸腔里已经痛到麻木。
是呢。如此这般轰轰烈烈的爱她不是应该自惭形秽到主动退缩缩进龟壳里躲起来永不见天日么?
店主做好了餐食亲自送了过来。
霍斯然没有犹豫要走。时间很紧他恨不得出来一下下就赶回去陪着她。
挺拔的身影站起躬身撑在桌面上。
“我无意跟你强调这些你有眼睛自然应该早就看得出来如果觉得继续得难受那停下——”霍斯然抬眸看她“停下安然否则做得越多你只会被伤得越狠。”
他这一句绝对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善意与感激在为她好。安然笑出了眼泪捂着嘴又捂住额感觉如果地下肯分开一条缝给她她绝对会钻进去因为那么难受难受得心脏像被撕裂开一样好痛……
她点头眼泪都被生生呛了出来眼眶通红:“我知道我……懂了……”
与此同时一辆低底盘流线型军用车“哗--”得一声闪过街头攥紧手机抵着方向盘力道大到险些将手机攥裂。
“是么?”半路返航的莫怀远开着车冷笑连连“霍斯然老婆出事的那家医院她也在?”
舰艇开到一半听霍斯然返航的事情莫怀远当即觉得不妥硬推了安书记的安排也火速赶回来却不想竟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有人看见下午的时候她亲自抱着林亦彤上下电梯——一个六七个月的双生儿孕妇她也敢抱着颠簸?这爱就那么爱屋及乌甚至连他爱得老婆也跟着一起爱?
“我回去的时间不确定你告诉书记我——”
话还没有完余光就猛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莫怀远眼神儿一冷倏然挂档减速将车子“吱——”得一声急刹车停在了茶餐厅的门口。
那里两个身影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精炼削瘦隔着一尺多远的桌子在话。他眼神迷蒙她笑中含痛手紧紧攥着外套指头绞出红印因他的一字一句而沉沦深陷恍惚得如在梦中。
他清醒过来手慢慢扶上她的肩了句什么话。
她呛出了眼泪来像是怎么都控制不住。可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体贴?沉沉抽了身拿了东西离去。
“莫秘书莫秘书……”电话里听不见声音了有些焦灼地一声声叫他。
莫怀远只面色铁青地慢慢将手机移下来冷冷地按断饶是他再冷静再包容在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他都痛心得不敢相信……
这个女人……她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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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如果有事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会不遗余力。你先坐一会等会我叫警卫兵送你回家。”
这是离开餐厅前霍斯然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他从不客气出的那句话便是因为感激而对她作出的承诺此生有效。她知道。
可后一句她却是一直到起身离开餐厅才明白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林亦彤的病房之外她这个外人的存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车上。
“你不是一直跟着霍队的那个年轻司机么?”安然想舒缓一下心里的剧痛笑着扯开话题“怎么开这么慢一会迟到了你怎么去接霍队回海上?”
那年轻的司机一愣嘴巴张开了又合上眼神闪躲开来装没听到她的话。
“你怎么了?”安然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突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首长他……其实回海上已经没有必要了”司机的眼神开始有点愤愤的“去了也是受排挤。这一次首长躲开让他们自己纠结去吧忙去吧反正等到入秋我们首长就去西北逍遥了京都这块破地儿谁爱呆谁呆着去”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炸响在头顶。
“你……什么?”她不敢相信地浅笑着手抓紧座椅套尽管知道霍斯然这一次违纪肯定会受处罚可没想到父亲这么不留情面闹得这么厉害他来之前是经历了一劫吗?去西北?
“他去西北是我父亲决定的?”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扁了扁嘴没敢变化表情也没敢话。
呵……
“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