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之花竟然在他的身下娇喘起伏喷骚水,还哭着向他求饶,任懿泽心里并没有很得意反而他很难受,他搞不懂为什么会失忆的呢?
他想要是牧嘉实恢复记忆他或许会更高兴。
现在的牧嘉实没有反抗的能力,如案上的鱼肉,谁都可以分一口,任懿泽更喜欢当年那种暴躁的极限拉扯打架,他虽然得不到牧嘉实,但他在与牧嘉实硬碰硬这个过程他是感到真真切切的愉悦高兴。
那时任懿泽能为牧嘉实注意到他高兴一年。
男人看见牧嘉实身上的伤口:“他们打你?”
牧嘉实睫毛轻颤:“嗯。”
任懿泽蹙眉,英俊清冷的脸庞更加阴沉了:“他们竟然敢打你?”
牧嘉实没想到任懿泽会愤怒。
为什么会愤怒呢?
任懿泽跟那群男人不也是同一伙的么?
牧嘉实看不懂,看不懂那他就不会再去看了,他坐在位置上没出声,怕被我男人打,手里的冰激凌也已经融化,不能够吃了,少年偷偷侧目去看这个女装大佬,这男人好喜欢穿蕾丝边的长裙子。
任懿泽送牧嘉实回去。
牧嘉实下车,他急匆匆的跑进了楼内。
任懿泽有点伤心,这家伙竟然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牧嘉实打开家门,家里很暗,他刚想打开灯突然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在在身体。
这股寒意像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少年很敏锐的转身想跑,一转身就在楼梯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威猛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嘴里咬着一根香烟笑着看他,牧嘉实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易才艺笑着说:“在车上被肏爽了?”
牧嘉实睁大双眸,他怎么会知道。
牧嘉实已经无路可逃。
他望着眼前的男人,心底的恐惧像是被大蟒蛇缠绕,这条蟒蛇随时将他吞入腹中。
易才艺西装裤胀鼓的东西随时能将牧嘉实肏到浪荡大哭,想到这里,牧嘉实的穴生竟然溢出水,他往后退,面对男人的步步逼近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跑。
可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往后退,牧嘉实撞到养信修的身上。
他回头看见男人那双阴沉沉的眸子。
眸子幽深,直射牧嘉实内心的恐惧。
傅季文起身拍了拍养信修的肩膀:“在房间里肏,在外面肏会被人看见!”
牧嘉实刚想呼喊救命,傅季文冷冷的威胁:“你的奶奶还在房间里呢。”
他的奶奶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的见。
牧嘉实声音堵在喉咙,他被易才艺抱了进去。
浴室。
牧嘉实被扒光站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
他的皮肤白皙,身体颤栗站在浴室里。
傅季文掰开他的两腿为他清洗穴内白浊的精液,男人的手指狠戾的摩擦到那颗软软的红色小肉,牧嘉实双腿一软就要摔倒,男人伸出手扶住他,跟嫩的穴还在被男人亵玩,牧嘉实的性器尺寸是刚好的尺寸,是属于较大的尺寸,不过跟这些男人相比他的性器就显得有些不够看。
“是因为你的鸡巴不大就说我们的鸡巴小?”傅季文撸动几下牧嘉实的性器。
“不…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牧嘉实不记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些男人的鸡巴小,而且明明他们的生殖器官那么大一根,狰狞又恐怖,又怎么会小的,这些男人的性器每次只是插入一个龟头进入他的穴里牧嘉实就会高潮了。
牧嘉实脸色潮红的娇喘,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还在颤栗,舒爽的快感在身体里喷发,他扶住男人的身体,身下的穴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牧嘉实感受到小腹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涌而出一样。
透明的淫水喷出,牧嘉实高潮了。
牧嘉实瘫软在傅季文身上。
养信修望着牧嘉实穴内的精液,嘴里的烟有些发苦,他冷声:“这是谁射进去精液?”男人明知故问,牧嘉实想起在车上任懿泽将他肏到喷水强迫他记住的话。
“任懿泽。”牧嘉实脱口而出。
易才艺:“那个娘炮那么多年还是对你念念不忘!这条舔狗舔那么多年真够执着!”
他们当然认识任懿泽,他们都是一个学校里的怎么可能不认识任懿泽这个小子呢。
这小子当年追牧嘉实追的多恨呀。
只可惜,人家牧嘉实厌gay!
理都没理睬任懿泽。
大家都觉得任懿泽是一条狗,倘若牧嘉实是一条到处得罪人的疯狗那任懿泽绝对是牧嘉实忠心的狗下属,任懿泽想要囚禁牧嘉实,这个娘炮竟然妄想用道具亵玩他的上司,这种极端的思想冲击牧嘉实当然不会接受,不仅不接受,还踩任懿泽鸡巴,这变态越被踩就越发兴奋。
养信修想起任懿泽就一阵恶寒。
“那东西是人?”养信修以前被任懿泽恶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