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和恩人至今都追踪不到。
那日她给他的信号是嘟起嘴、闭上眼,与此刻一样。意yu何为?
“当然。”萧启说自己定当说到做到,可他不确信,问道:“跟着爷,嫣儿有没有后悔过?”
自此,她再也没了刚来京都时的骄傲,也从自称“我”改口为了“奴家”,愿委身他、服侍他。
可他偏偏ai她ai得失去自己,不惜丢掉男子尊严!
“嫣儿……”
“身子都给爷了,还有假?”
此刻看着红鸾的背影,萧启晃神了。她明明离自个儿这么近却又显得遥不可及,为何?
“好。”红鸾唯有一字应他。
她没有答话。
萧启有了答案。
“可当时嫣儿是没退路了……”
但这次彦谨“救驾”,不顾尊卑地与他这个驸马爷对峙,还有他看红鸾的眼神……
“嫣儿不想说没关系。”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你们藏好,别让我看到就行。还有,注意长公主。”
“爷抱紧嫣儿,切莫松手!”她又变得娇俏起来,“爷答应过爹爹今生会护嫣儿周全,可不敢食言!”
“嫣儿乃何人?宁折不弯。若非心甘情愿,谁人强迫得了?”
萧启放她在塌上,轻撩她额前乱发喃喃道:“与嫣儿这半年相处是我今生最快乐的日子。如果将来嫣儿能安定,于愿足矣。”
“嫣儿可以不ai爷。”他噙着泪在她耳边说:“但一定要ai自个儿,知道吗?”
“我不需嫣儿报恩。即便要报,嫣儿也报完了。”
“奴家手是废了,但脚力还在。若厌恶爷,爷能那般轻易上身没挂彩?”
“你们……”萧启似是看出来了什么,问得委婉,“要好?”
待尘埃落定,萧启利用长公主的关系把姜嫣从天牢中接了出来。
“哪里跑?”萧启抓住她
他鼓足勇气靠近她、搂住她,生怕她推开他。
萧启口中的“面首”指的是谁,红鸾心中有数。
她没有,他松了一口气,用x口紧紧贴着她脊背,嗅着她发间香气。
整件事充满了诡谲的氛围,好像有两gu势力在博弈,而姜家人被困在中间任人摆布。
在长公主府一众人眼中,红鸾与彦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外人只道这是彦谨忌惮萧启的信号。
萧启觉着此时的红鸾像极了从前的姜嫣,不再娇娇软软、唯唯诺诺,而是冷静得可怕。
“那爷就莫要说这样的话了,什么把奴家安排给谁给谁……”红鸾一把箍住萧启,拉他上榻,随后侧身入他怀。
“奴家管得他如何想!”
谅他再得长公主欢心,也不敢调笑驸马爷的心头好。
“……”
红鸾扬起头来,用指尖点了点萧启的鼻头,又骂他傻。
之后休养半月,他尚不敢与她亲近,还是她主动来他这院子,给他送羹汤才一发不可收拾。
若他对她坏一点,她的愧疚或许还能少一点。
彦谨亦然。
“当真?”
听到这话,红鸾转过身来,与他对望,替他揩掉眼中泪花,笑他是个傻瓜。
“大漠儿nv豪情万丈,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随后她再次埋首于他x间,双手紧紧箍住他腰身,哭着骂他。
“他若伤你,爷定不饶他!”
萧启又不解风情了,怔怔望着红鸾的俏丽脸蛋,傻傻抱着她不放,害红鸾好不懊恼,说着就要下榻不与他相好。
“你怕祁云峰嫌弃你是妇人?”
红鸾没转过身来,没说话,连句狡辩、解释、糊弄都没有。
那夜的红鸾的确顺从乖巧。
听她这么说,萧启想起初夜来。
萧启亦是男子,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半晌,萧启没有动静,像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上前哄哄气嘟嘟的小nv子。
彦谨把一众小婢子迷得神魂颠倒,唯独红鸾对他不理不睬。
“奴家的清白身子给了爷,今生就是爷的人。爷休要胡思乱想。”
“不要!”红鸾却未因此话感动得痛哭流涕,反而生气,“爷是厌烦奴家了,想丢开?”
“要si了!”红鸾一把推开萧启,背过身去躺开了,“不跟爷说了。爷讨厌si了!”
这个字如同一把利剑,直戳萧启心脏,痛得他不能自己,鼻头一下就酸了。
“知道。”
美人在怀、红袖添香,还求什么?
好容易等到他开口了,却哪壶不开提哪壶,问红鸾道:“嫣儿是不是很在意那个面首?”
“对不起。”红鸾接着“诛心”。
“疯了!嫣儿这话是诛爷的心,知不知道?!”
萧启笑了,笑得和刚才的彦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