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颢惊觉自己有了反应,他夹紧双腿,两腿之间滑落出些许蜜汁,小肉棒微微翘了起来。不久前刚被开发的后穴也有了反应,微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在等待那根每次都能精准地戳到前列腺的肉棒。
——襄晔还会舔自己的下面,沈颢又情不自禁地开始对比起了襄晔和自家丈夫。明明性器才刚刚高潮他却又去舔敏感的阴蒂,本来软小的肉粒在他悉心的爱抚下也胀大了不少。他的花穴很敏感,阴蒂被玩几下就会尖叫着潮吹,这是连丈夫都不知道的事情——因为那个人,根本不会对自己做前戏,只管满足自己,在自己高潮之后就马上冲去浴室洗掉一身的臭汗,把自己晾在床上。但襄晔不同,襄晔会坏心的数他分别用阴蒂高潮和后穴高潮的次数,只有到达一定次数才能赏他喜欢的大肉棒。在此之前会给他各种自慰道具,他只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张开腿安慰自己;这个男人往往会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微笑中还带着不明所以的鼓励和欣赏。
已经染上绯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沈颢被回忆的情事挑逗起了性欲,他双眼迷离,照着镜子抚摸上自己的性器。下面的花穴湿漉漉的冒着淫水,早已品尝过那根大肉棒带来的快感,穴肉似乎也已经定型成了那根肉棒的大小。不止花穴,还有被襄晔初次开发就过度使用的后穴,两个小穴都饥渴的想要肉棒进来。“襄晔哈襄晔”那个男人身上总是带着好闻的香气,淡淡的,像是柠檬草的香气,又像是甘甜香艳的男香,撩人心扉。
他的丈夫却经常不洗澡就把他推在床上胡乱进入他的身体,结果没有几分钟便败下阵来,性器勃起后还没有襄晔没勃起的时候的尺寸大,每次却还要自己叫出声来,满足一下丈夫无聊的男性雄风思想。与襄晔的性爱却是每次都是他哭泣着求饶,被迫说出自己根本没有想过的羞耻的话、做出自己没有做过的羞耻姿势才会结束。
单单只是想到这些,沈颢的乳头已经胀胀的发疼,后穴也分泌出粘稠的蜜液。他找到被自己藏在浴室里的一根大号螺旋形按摩棒,洗干净后套上之气襄晔买上来的颗粒大小不一的凸刺安全套,红着脸对着镜子微微下蹲将这根凉凉的东西缓缓塞进花穴里。打开振动后他差点腿软的跌到地上,好不容易翘着屁股扶着镜子稳住自己,他不断的回忆自己被襄晔干到高潮的时候,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轻轻碾磨。
“哈襄晔好棒里面好舒服”穴肉被按摩棒弄的痉挛,但是没有生命的东西顶不到舒服的地方,沈颢咬紧下唇眼睛浮上水雾。
好想好想要襄晔的大肉棒,此时此刻,好想自己身边的是襄晔带有热度和硬度的大肉棒,而不是这根无机质、只会做机械来回往复运动的按摩棒。
他瞥见镜子中的自己表情是多么的淫乱,渴求其他男人的肉棒,但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襄晔是毒他也吃过无数次了。
“好想见你襄晔”淫乱的人妻在浴室用道具把自己弄到高潮,嘴里还在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身体沦陷后便是心,已经无法挽回了吧,自慰结束冲干净身体的沈颢自嘲地想。
第二天过得特别漫长,百无聊赖的沈颢窝在沙发上放空,直到傍晚时分门铃响起——
“阮均,欢迎回家。”
面对着自己法律上认定的丈夫,沈颢挤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