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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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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的立场上,妙是妙,但儒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背后还有那齐楚和春申。



    “唉!”却见周敬之笑而抬手,“司业祭酒不必顾虑,庞牧已执掌大局,称檀缨代真儒灭伪儒,并逼武仪自认伪儒,狼狈而逃,此事已由庞牧盖棺定论,他还说是他说的,有事都朝他来。”



    韩孙与范牙这才松了口气。



    周敬之还笑道:“再者说,儒馆有雏后坐镇,那可是雏后,有她在越不了界,更吃不了亏。”



    韩孙忙道:“此事我正要问,为何我听到了禁军铁骑的声音?”



    “雏后不得救弟弟?”



    韩孙一愣,接着又勐一拍头,“好吧……弟弟……”



    ……



    儒学馆,大论堂。



    武仪已弃馆而逃,雏后与秦兵也尽礼而退。



    学界的人却还是要留一留的。



    首先是赢璃请罪,示意刚刚动气只因武仪偷袭,绝非不尊儒。



    再是母映真上前为老儒缝合包扎,一边疗伤一边说儒的好话,将秦学宫的姿态做正。



    再是姬增泉“友善”地“请”众儒闲聊,说自己在王畿老姬家有不少亲戚,定会将今日的事实告知他们,希望别和儒馆这边回报的事实有出入,大家坐好了都别走,统一一下口径。



    然而对众儒来说,这些都不那么重要。



    此时,他们心下所念的,唯有一人。



    待老儒包扎完毕,他便与众儒士使了个眼色。



    接着,便见众儒不约而同地行至庞牧身前。



    老儒当先行礼:“唯庞师可掌儒馆!”



    众儒齐呼:“唯庞师可掌儒馆!”



    这里面,既有向往,又有憋屈。



    两年前,这里还是庞牧主事的,学风正,作风严,虽在秦地传道举步维艰,却不失本心,更无愧于心。



    可似乎是总馆不满咸京儒馆多年传道无果,这才派武仪来主事。



    庞牧对此倒也未有违逆,尽显君子之风。



    只是那武仪,无论资历学识还是作风,都与众儒不和。



    但他毕竟是真正的得道者,天生高人一头。



    总馆那边,似乎也认为需要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才能打开秦国的大门,默许了他的很多行为。



    如今,武仪已自食恶果,伪儒之态尽显。



    不请庞牧,难道要等总馆再派来下一个武仪么?



    然而面对如此阵仗的邀请,庞牧却只一压手:



    “我说了,离馆不离儒。我庞牧话虽然很多,也经常不计后果,但食言却也从未有过。”



    老儒忙哭劝道:“庞师!人活一世,难道说过的每句话,都要做到么!”



    一应儒士随即哭求。



    “今日我儒如此受辱……若是庞师在,怎至于此?”



    “门户已清,庞师回来吧……庞师回来吧……”



    “总馆若有质询,我等自以死相护,非庞师不可掌儒馆!”



    庞牧闻言,却只背身一叹:



    “我都听到了,谢谢,谢谢你们。



    “可是诸位。



    “总馆下达调令的人,若为真儒。



    “又怎么会用武仪取代我?怎么会用伪儒取代真儒?



    “我想过了,早已想过了。



    “从弃楚事秦,到离馆悖主。



    “路是越走越窄,心却渐行渐宽。



    “也请你们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不要再逼我,为了昔日的情义,而重新扣上这些枷锁,放弃自己的道。”



    众儒听言,只泣不成声。



    却也无人再哀求。



    庞牧所说的这些,或多或少,每位儒士也都想过。



    但他们却没有庞牧这样的勇气与坚决。



    或许,这也正是他们无法得道的原因吧。



    庞牧也不忍再看他们,只与檀缨道:“与武仪论的什么?与我再论一次。”



    “???”檀缨刚缓过来,吓得当场又是一退,“论不过,我输还不行么?”



    “不行。”却见庞牧一扭身,正坐在武仪之前的位置上,瞪着檀缨道,“立论时不就说了,我让你一招数理,你也要与我论儒。”



    赢璃见状也是一捂头。



    就知道,檀缨如此在儒馆兴风作浪,庞牧心里还是气的。



    她忙又护在檀缨身前道:“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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