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遮住了他面前所有的光线,“房正科。你看着我。”
房正科本能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火星上,好冷。”查尔斯不知道抽了哪根筋,说出来一句不符合身份的句子。他拥住房正科的身体,仿佛一切防空罩都是形同虚设,只有这个人才能给他切实的温暖。
“嗯。”房正科就势环上了他的肩膀,但语气里没有半点怜悯他的意思。他在查尔斯放松警惕时,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出,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明知道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但他还是想最后再博一下。
果不其然,房正科接下来就被摁在病床上,撕开衣物,再次被查尔斯强暴了。手背上的针孔未得到处理,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的半只手。
在盟军还没救他们之前,房正科还要被他无数次地施暴。
即使房正科的身体已经麻木,对他的占有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查尔斯还是每一次都咬破他没什么作用的腺体,每一次都注入大量信息素,不死心地没日没夜地操他,企图让他臣服。
但是,无论干了多少次,这个人都永远无法被标记,无法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