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车要是回到京城,朝廷百官一定会编排我们。”
一边感慨的朱琏都不忍心上车。
“这算什么奢靡,时间不够,马车外面只用土漆刷了一下,要按将士们的意思,马车周围全部钉上皮革!”
赵金儿的马车就是他们原本装财帛的一辆比较新的马车,比新车空间不止四分之三,草草的在里面铺平被褥,放了几张黑熊皮。
单看还算讲究,比她们出京城时候的马车都不差。
可两相对比,就是天壤之别,娘娘的马车是关公,自己的马车是关公身边的周仓。
赵柔嘉一副显摆的小模样,感觉都上天了。
别说赵金儿的嘴唇翘了起来,眼角开始滴金豆豆。
朱琏都不落忍!
“娘娘,李敬就是故意的,我想坐你的马车!我们出汴京开始,就坐的一辆马车!”
“李敬,你看……”
“主母,让她分开乘坐,是避免小公主好动,伤到贤福帝姬了!贤福帝姬腿部骨折,上了夹板,碰不得,微臣这是委她好!”
想起自己解开给她接骨,连句谢谢都没有,她疼醒急了还咬人,咬了一口不算,还下令几个受伤的禁军打他,倒是李敬下令让士卒摁住他,帮她绑上夹板,小女子还骂人,李敬对她没什么好感。
大宋皇室都要快被金狗一网打尽了。
你这落难的公主一点觉悟都没有。
十七岁的大姑娘,虽说宋徽宗惯着你没有嫁人,在民间都当妈了,还这么不懂事。
老子十七岁都宣抚一方,放下身段给你接骨,你还不识好歹。
“可是这差距也太大了!我也要白毛皮铺设的马车,四个轮子的大马车!”
“这些白熊皮的很珍贵,金狗也不多,我们也是在李固渡血战时候,缴获完颜宗望的,只有四张,车内的白狐皮也不常见,本来想回家收藏,如今拿出来,是全军将士对主母和少主的心意!”
“就是,李敬那小子的兵厉害,???刮钱粮是一绝,卑将无意中发现他查看,都找他好几次,才分我一张。我也拿出来了!主母,先声明,我是心甘情愿的,绝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朱琏听着李敬和关胜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
眉眼笑成了豆角。
“金儿委屈几天,日后回了汴梁这马车就送你了,到时候皮毛还给两位将军,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一张白熊皮,没有白熊皮,白狐的肯定能找到!”
“还什么还,就孝敬娘娘了!”
几个侍女本来要负责她上车,朱琏摆了摆手。
反而对送行的种彦鸿招手。
“小种将军,辛苦你了,关将军,李将军跟我们一起商量的方略非常可行,很重要,切记重视,一定要把山寨的眼线发展起来!种家有你,大宋之福,切记骄躁,耽误了朝廷大事,也误了前途!”
种彦鸿的母亲,妻妾都送去了齐州。
河北东路的宣抚司濒临燕云,他也不知道有几个兵,他准备布置下二龙山周围的耳目以后,先去齐州,再去德州。
李敬在齐州还一堆事情,何况他去登州和来州看看,根本不敢等他。
关胜也不敢等,他要回济南府看望自己的老上司,给他们报喜讯,还要去找宋北道总管赵野交割军务,这几天耽搁下来,都觉得心疼。
“女主放心,宗帅,关将军都了解我,打仗勇勐,执行军令从来不打折扣!”
“我信,我在齐州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