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德华间接触摸的那片皮肤被灼烧得发痒,令他羞涩得发出一声细微而短促的呜咽,更有少许眼泪溅上眼眶边缘的睫毛。
“没、没有。”他忍着羞耻嘴硬。
爱德华忽略了他的负隅顽抗,慢声慢气地询问:“心跳这么急,是因为撒谎了心虚?还是因为我?嗯?”
“没、没有。”默理斯自欺欺人地闭紧了眼,只会木然地重复这一句。
爱德华被他给逗笑了,空闲的左手牵起默理斯的。这动作似乎电流一样刺激了默理斯的感官,让他模糊的视线终于得以聚焦。
默理斯早就不听大脑指挥的手被他诱导着,向爱德华的胸口延伸,不偏不倚地同样摁住了他的左心口。
咚、咚、咚、咚、咚。
快速的、有力的、蓬勃的心跳,直直击中默理斯。
“它也跳得很快呢,”爱德华笑吟吟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弧线,口吻十分轻快,“是因为你哦,默理斯。”
这其中的意思昭然若揭,已经容不下任何亵渎,任何出于自我安慰的牵强附会。
默理斯的最后一根弦立刻被绷断,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嘴唇微张,泪水下收缩的瞳孔在错愕中高频震动。
而爱德华笑意更深,将默理斯这单纯的、惹人怜爱的全貌纳入眼底。
alpha优雅地倾身——那是一个漫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