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明神色认真,处理对象是宋楚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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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男朋友吗?”
宋楚才知道,白景明是白家的私生子,八岁因为妈妈去世而被接回家,所以客厅里那位冷艳的女性不是他的生母。
本来开着暖气,宋楚才没穿太厚的家居服。
“你是谁?为什么睡在景明哥哥的床上?”
白景明拍拍手掌,要把胡萝卜插到雪球上,身后的房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尖锐的骂声——
宋楚也想问你是谁。
“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要死外面吗?死到那个婊子裆里去!死到她逼里咯!别死起回来,一身骚味腥味,死到那里去——你娘老子的——老不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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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的外婆是个絮絮叨叨的人,好在白景明擅长讨老人欢心,几句甜言就把老妇人哄得心花怒放,要再留他几晚。
宋楚拘谨地站起身,他还没来得及答话,白夫人的焦点就变成了白景明。不过白夫人实在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气质,宋楚想,她和自己的妈妈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宋楚睁开眼,被这黑黢黢的房间弄得心慌,世界末日般的冬日。他拉开被子,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看身形并不是白景明,宋楚去摸床头灯,然而——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宋楚想,这是个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的屋檐,白夫人踩着精致的家居鞋走出房间,均匀地碰撞声让他眼皮沉沉。
入睡时,烛芯燃烧的滋啦声变得格外清晰。
大多数时间,白景明沉默地窝在电脑椅里看绘本。白夫人过来询问宋楚,两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会不会不太客气,又转了转方向,踱着步子到白景明旁边,说,家学下午要来,听说你回来了,他特意来找你的,你带他和小楚认识认识,都是年轻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宝宝···”白景明把他搂进怀里,想了想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避难所,最后也只是说,“要不要去我那儿玩几天?”
他加重了力气,把宋楚捏得叫了一声。
床头灯被打开,他掀起宋楚的睡衣,像猎犬一样在宋楚的乳头上观察。宋楚瞥一眼那张脸,上扬的狐狸眼和薄薄的樱桃唇,是个···漂亮可爱的人,不过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像是生病了。
宋楚愤恨地挣扎,他却像好玩似的,越来越兴奋。
然而白景明甚至没抬头,只有桌边的香薰蜡烛有摇曳的影子,淡淡的松木香四处飘散,烛芯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反复晃动,提示时间的流动。
宋楚的呼吸变得敏感,他故意使劲
外婆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白景明只能听明白几句,夹杂着国骂。他抬手想捂住宋楚的耳朵,然后看见宋楚鼻尖红红的,像是冻的,眼眶也带着红,察觉到白景明的视线,反而侧到一旁去铲雪。
他欺身上前,不知不觉就攀附到床上,两腿跪在宋楚的腰侧卡住他,这人周身带着一股冷气,尤其裸露的脚踝是冰冷的,黏到宋楚腰上冻得他一激灵。
白景明回家回得突然,还带了一个看上去年幼的男孩。所幸年初,白家忙着接待各路亲戚,没有人盘问这位不速之客。
翻了一页书,白景明淡淡地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白景明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宋楚在一旁腹诽,手里却拿着白景明的贴身衣服放在火桶上翻烤,南方潮湿,光凭晒是怎么也晒不干了。
宋楚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雪人脑袋上。
床边的人朝宋楚靠过来,那双眼睛泛着精明的光。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景明哥哥的男朋友。”小美人咯咯笑着,姿态和语气都和白景明十分相像。
醒来时,天色已傍晚。雪松的气息在周围萦绕。
“明天起床我们出去玩。”一边说,一边把他抱回床上,半软的鸡巴隔着薄被顶弄宋楚的腿根。拉开被子,把宋楚翻过身,让他的视线从窗外的飘雪转向自己,然后用湿巾替他清理后穴处的精液。
白景明拍拍宋楚臀瓣,也说:“新年快乐。”
直到陌生的一双手揉搓起他的乳头,冰冷的指尖让宋楚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顿时只觉莫名其妙。
两人出门玩雪,雪人堆到一半,一位老人进了家门。宋楚拿着铲子看他进去,做了“外公”两字的嘴型,却没叫出声。然后又垂下头,心不在焉铲雪。
宋楚的目光落在白景明不停运动的手臂线条上,带着小小的雀跃说:“新年快乐。”
“你不是?那你是什么?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注意到宋楚喉结附近的草莓印,眼神中多了几分郁结,然而下一秒又轻快俯下身子舔舐,温热舌尖在白景明种下的“草莓”上打转,时不时吮吸一口,如同品尝甜美的佳肴。
“我不是他···男朋友。”
白景明过去摸摸宋楚的脑袋,把他手里的铲子拿走,带他一起插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