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之后,他迷蒙湿润的眼睛瞬间瞳孔紧缩。
陆渊半跪在沙发旁边,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哥哥,怎么伤成这样?我带你回家。”
哪料刚伸手,脖子就被抵上一把刀,“滚!”
陆渊没想到他伤成这样还能有力气威胁自己,不退反进,冷笑道,“你今天就是杀了我,我也要把你带回陆家!”
刀口在陆渊的脖子上滑过一道的血痕,陆泽铭慌张扔了刀,被拥进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
他闭上双眼,眼角留下一抹泪痕。
陆渊,为什么来的是你?
可是我们是兄弟啊!
他一把推开陆渊,“陆渊!不要,我不要回去!”却因为浑身无力再次被那人扣在怀中,趴扶在他半蹲的腿上。
陆渊的手掌像狎妓一样从他的腰线一直摸到隆起的弧度,不着痕迹的揉捏两团臀肉,他有长期健身的习惯,但因为有些舞蹈的功底,身上的肌肉虽然紧实,却并不夸张,反而捏起来极有弹性。
陆渊就像是玩儿面团一样将那两团软肉搓扁捏圆。他用的力气极大,那处被人拿在手里亵玩,实在是让人很难为情。
脑子有些迟钝的陆泽铭有些反应不过来如今的情况,他茫然的转头望向上方的男子,“陆渊!这......这是做什么?”
“哥哥不是不愿意回家吗?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惩罚不是吗?”
“啪!啪!”
手掌不停的落在他的屁股上,比刚才又涨又痒的感觉更加难耐,他扭着屁股企图逃离这样的不适感,却无意间瞥见包间的门竟然大开着,门口站着陆家的保镖,还有匆匆路过的侍者和客人,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友人,人太多了。
他被自己的亲弟弟隔着衣服按在怀里当众打屁股,这个认知让他羞耻的想逃。
他眼角泛着泪光,可怜的低声恳求:“陆渊!不要,不要在这儿......”
陆渊低下头在哥哥的耳边轻舔,清冷低哑的声音响起,“哥哥愿意回家了吗?”
耳边的敏感处被男人含在嘴里啃咬,熟悉的酥麻感蜂拥而至,他瞬间抖的连话都说不出,缩在陆渊怀里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陆渊刚走出包间就被蓝绪几人拦住,“小陆总,想从我们兰汐小筑带人走,得问问老板同不同意吧。”
陆渊瞳孔猛的一缩,锐利的眼神射向蓝绪,“我要带我哥哥走,恐怕还不需要谁的同意!”
蓝绪丝毫不以为意,高大结实的身躯挡在陆渊面前,两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眼看就要在外面起冲突。
看了一眼缩在陆渊怀里始终不肯露头的陆泽铭,唐棠拦住好友,“阿绪,别拦小陆总,让他把泽铭带走吧。”
“阿棠,你怎么回事!”叶航远生气的看向他。
唐棠攥紧手里的衣服,看着两个面色已有薄怒的好友,摇摇头,“相信我,先让泽铭回去,他中了药又伤了腿,不能再耽误了。”
兰汐小筑是蓝绪、陆泽铭和唐棠三人投的股,但是陆泽铭是个甩手掌柜,蓝绪是兰汐的门面,只有唐棠才是他们背后的智囊,所以大家都下意识听他的。
众人只好让开。
陆渊朝唐棠一颔首,带着一众保镖走了。
等回到包间,唐棠才沉声道,“阿绪,你不该让齐江越来。”
“跟齐江越什么关系?现在咱们说的是陆渊!”蓝绪还未说话,叶航远先不忿起来。
两人异口同声,“你先闭嘴,听我们说。”
叶航远不甘的闭上了嘴,唐棠转头严肃的看向蓝绪,“齐江越的心思也就这傻子看不出来,你就算想帮泽铭也应该先问问他的意思。”
躺着也中枪的叶航远委屈巴巴:谁是傻子??
两人没一个人看他,只自顾自的说着话。
“我也没想到那个齐江越敢给泽铭下药啊,都一年多了,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蓝绪脸色也很不好看,那个服务生发现情况不对来找他,他毁的肠子都青了。
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是我识人不清了,回头亲自去给泽铭道歉。但是你又怎么回事?为什么让陆渊把泽铭带走,他身上那些痕迹......”
唐棠叹了口气,像是回忆什么,最后无奈道,“我只是知道陆渊决不会伤害泽铭!”
蓝绪眉一皱,“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莫非你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你们还记得泽铭失忆的事吗?”
“当然记得”两人都点点头,叶航远急着抢答,“三年前泽铭去国外进修,结果回来以后那一年发生的事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迷上一个小明星,非要进娱乐圈。”
他们对陆泽铭三年前的迷惑行为都很不解。
蓝绪疑惑道,“这两件事是有什么联系吗?”
看两人焦急的样子,唐棠终于把那个一直压在他心底的事说了出来,“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那一年泽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