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一愣,想了想道:“此人颇得父王信重,否则也不会受父王委托, 为使者前来颍阳学宫了。”
“那他脾气, 性子什么的呢?”
“这……”秦湛语塞, 他一个王子, 又在外多年, 怎么能了解朝中大臣的品性?
“那你实话告知于我,你对于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有没有兴趣?还是你仅仅只是想做一位庸碌无为的王子?”卫苏盯着秦湛, 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
秦湛一时间慌了手脚,“我……我……”
卫苏眯眯眼, 沉声道:“我希望你如实回答我,这关乎着未来的一切规划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