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外拉开金主水肿到有些可怜的双腿,竟是不太忍心探进穴口。
他的小穴肿成一团,深红的内壁外翻,一张一合流着淡红色的胎水。
“呃,呃啊,好憋,我下面好憋……” 他无助地落泪,试探着向下用力,却是杯水车薪,“堵死了,堵啊!”
他眼眶中溢满泪水,眼中满是祈求。
帮帮我。
我知道他在要我帮他,但我会的仅仅只有帮他揉腹顺肚子。
老爷子得知他这胎不能在最佳日期产下,竟是连医生都不愿给他留,找了个由头将人喊去了。
我看着金主可怜而破败的身子,还是拿出了医生准备的最后一剂猛药,催产剂。
金主捧着硬如磐石的肚子,已经痛昏过去,双腿不自然地分开,骨盆被胎儿撑得满满当当。
我顺了顺他鼓胀的下腹,胎儿还在努力往下挣,薄薄的腹壁被踢出清晰的小包。
针剂从他肚脐上方注入,极快地作用于宫腔。
他尖叫着醒来,嘶吼着用孕体撞击床铺,肚子高高挺起,我几乎按不住他。
“疼,疼啊!” 他双眼通红,子宫在过度收缩下开始痉挛,里面的孩子受到更强的压迫,向下拱得更厉害了。
他嘴巴大张,一度失去呼吸。我焦急地揉着他过度紧张的肚腹,一下下锤击他的胸口。
催产药一旦起效,便很难有休息的余地。
他呛咳几声,又开始被迫向下用力。我的手始终压在胎儿脚部,将他坚硬的肚腹往下推顺,直到胎头擦过柔软的产道,露出一点青色的头皮。
“我生不下了。” 他终于短暂平静下来,盯着天花板,摸着滚烫的肚子发呆。
“别说这种丧气话,已经能看到头了。” 我心痛如绞,一点一点往他嘴里渡着糖水,帮他补充迅速流失的体力。
他说完这句话,便好像真的失去活力,瘫软在床上,任由肚腹抽搐紧缩,都不再往下用力,只是随着宫缩发出几声无力的气音。
他阴户大开,穴口撑出一个小洞,洞里是硬邦邦的胎头,随着一呼一吸之间缓慢吐露、回缩。
“不要放弃,先生。” 我从背后将他揽住,带着他软绵绵的手去摸穴口,“你看,已经要出来了。只要再一会儿,宝宝的头整个娩出,我就帮你拖出来。”
“你不想救爷爷了吗,要让爷爷更失望吗?” 我舔吻着他的脖颈,手下不停扩张他紧绷的产穴。
“呜……” 他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我便知道他还是愿意配合的。
“累了我们就先歇一歇,等一会儿歇好了,就朝我按的位置用力。” 我双手环住他脐下,自身后收力勒紧。
“唔呃……嗯——” 他痛得身体直抖,不住想要挺身逃离,却被我死死揽在怀里。
就这么挤挤推推,胎头在穴口越露越多,终于不再回缩了。
“现在你只要用几次力,就能把头生出来了。” 我松开扣住他下腹的手,护住他脐心。
他果然很听话地沉了沉身子,没过几秒又卸了劲儿。
“要再坚持久一点。” 我不允许他挺肚子,这会白白消耗体力,于是便引导他弓身向下用力,像大便一样。
“嗯,嗯……嗬啊——!” 随着胎头娩出,大量阻塞腹中的羊水也涌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好疼,下面好疼……要裂开了,疼啊!” 他夹着硕大的胎头,不住地左右翻滚,甚至想要夹起双腿,从我怀里逃开。
我眼疾手快把住他的膝盖,防止他穴口被撕扯,“这是孩子出来了,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您别再动了,我知道这很难,我会帮您的,” 我那两个靠枕搁在他背后,让他能靠在床头上。我跪在他腿间,轻轻托住那颗黑乎乎的胎头,胎脂很多很滑,我脱手几次才拉住。
“宫缩来的时候,再用一点点力,不需要太多,您能给我的对吗?” 他嘴唇干裂,已经被他要出血痕,脸色更是差到极点,小脸憋得通红。
胎头很大,卡得死紧。
我只能一边沿着胎儿颈部扩张,一边按压他涨到极点的小腹,尿液在挤压中从阴茎喷射出来,他也只是身子抽了几下,几乎作不出其他反应。
这个孩子快把他拖死了。
将近半个钟头,胎身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搡了一把他宫缩减弱的肚子,斩钉截铁指挥他用力。
我的金主已经把床单抓破了,脚趾也跟着紧紧绷起来。
他嘶吼着沉下身子,用了长长、长长的一次力。
我终于将这过期一个多月的臭小子拖了出来。
不过十多分钟,医生那边来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他遗憾地告知我们,宝宝的胎盘已经用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