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做就是会这么敏感的么?才只是插入就刺激的他浑身颤抖,连眼睛都受不了的闭紧了。
“嗤,不是你让我做的么?”
现在空气里
“发情期不可以吗……?是害怕跟我做吗……主人?”
……
Omega白皙的脸庞涨的通红,着急的胡乱踢腿:“呵啊……吐出来……吐……哈啊——!”
“……呼。”
红着眼睛恨不得把身前的人给立刻生吞。
“主……嗯……主人……”
真是完美拿捏了他的脾气,他对这种挑衅似的挑逗向来最敏感了。
完了。
快讲不出来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挣扎的沦陷了,为了能从主人这里听到一声「乖」,他可以心甘情愿忍受孤独、吞下寂寞,终日活在会被抛弃的惴惴不安里;五
令,它就可以粗鲁的冲进去了。
可他这几天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啊?
“呵……嗯……”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向您索取想要的东西吧。”
依他现在的状态,不能再被自己的精液给刺激了。
这让他不知道是该为计划的顺利进行而高兴,还是该感到寂寞。
在寒冷的秋夜下呵出一口雾气,他把手里的喷雾妥帖的收好在大衣的内口袋。
嗅着车内残留的淡淡柑橘香气,于仲书伸手过去轻触这个脸颊,难过的垂下眼帘:比起钱,他更想要的是占有。
喘气喘到喉咙干痒,于仲书眯起眼睛难受的咳嗽;另一边Omega气息不稳的松开手,头疼的倚靠在沙发上,思绪混乱。
新的民宿是一栋漂亮的小洋楼,没有其他租客和房东,全部空间皆由他们独占。在这里住了整整四天,主人完全没有任何想要跟自己做爱的欲望,
摘下手套,于仲书不淡定的来到客厅跪在主人腿间,今天Omega信息素对自己的作用比往常要更加凶猛,只是轻含了两下他就受不了的直喘粗气,
平稳抵达到第二个民宿,于仲书借着搬行李的便利,去附近的药店里买了一剂抑制剂喷雾,用它偷偷掩盖下自己将要临近发情期的事实。
年的温顺和陪伴,到底换来了这个像恋人一样的双人旅途。
晚饭后云安尘穿着宽松的休闲装晃荡进厨房,看着这个忙着烤甜品的身影,好不容易有了点想要玩玩他家小狗的意思。
大作,云安尘慌张伸出手的抠着他的嘴巴,焦急道:
第三家民宿是座独立公寓,也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独处空间。
拿着手里的东西,云安尘揪着他的耳朵来到卧室。等一切准备好,他强硬的跨坐在于仲书身上,缓缓把这根家伙坐进了自己体内。
吐掉嘴里的小家伙,于仲书控制不住的撸动起自己的欲根,把上面套着的避孕套一把扯掉,虎视眈眈的对着面前的股缝;只要主人一松口发号施
“……”
但是那又怎么样,不管他怎么催眠自己都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恋人该有的对彼此忠诚。
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嗯……”
进门后Alpha如重释负的松了口气,本来他在来的路上还担心,万一又是个有其他人共住的屋子该怎么办。
于仲书的反应真是让他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扶着身前的肩膀自顾自动腰,Omega很快就舒畅的射了出来。
下一秒自己被扑倒在床上,Alpha趴下身子含住了他的阴茎,用力撮吸的他腰眼直发麻,稀里糊涂的绷直身子又射了一次。
察觉到主人想要去行李箱里找镇静剂,于仲书撑着身子、仰头对他挑衅道。
拼命遏制住发颤的身体,云安尘后怕的爬起身子,在凌乱的床单上到处乱摸着:镇静剂……刚才找出的镇静剂被他放在哪里了……
奔赴第三个民宿的当天早晨,于仲书在搬行李的时候感觉自己还没动几下就隐隐开始出汗,于是他默不作声的脱掉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薄衫,努力
抑制剂现在对Alpha已经不管用了,要想让他老实下来只能去打镇静剂。
“不能吃……别……唔——!”
自己在那里抖什么呢。
刚低下头呼出一口浊气,还没从射精的高潮中缓过来,他看到男人睁开眼睛,有些不清醒的用手指沾了些精液吸进嘴里。这下心中无端的突然警铃
见男人的状态实在是不正常,云安尘坐起身子捏着他的下巴,困惑的端详着这张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到发情期了?”
样,他很清楚主人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等到日后分开,肯定也会给自己一笔不小的补偿费……
装作与往常无异。
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他大汗淋漓的卖力伺候几下,很快就把这里舔的淫水泛滥,同时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皱起眉头连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