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应该被人狠狠的玩弄,穴口都被操红了还装什么圣女,子宫都被操开了还装什么坚贞。
她到底被怎样淫奸,又被干了多少回,才能在阴道中满是这种肮脏。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这个片段。
霍菲尔德的手捏着阿洛依的双臀,那蜜色的臀被他的手挤出一个扭曲的形状,他分开臀,熟练地给嫣红却干涩的花穴抹上脂膏。
霍菲尔德拔取瓶塞,倒进喉间,“你说不想看着我的脸干你,我成全,你说不想住在水下,我亦成全,阿洛依,我总是忍不住违背你的愿望,”他把剩下的药水倒进阿洛依的嘴里。
“卑鄙的霍菲尔德,你给我喝了什么?”她发现了身体的异常,她的母后调教过她,在她摩挲双腿口中流涎时说她是不解风情的榆木。
阿洛依攥紧手,咬紧牙,“对你的暴行,死亡也算解脱。”
触手们成群结伴在沙滩上无聊地散步,它们窃窃私语,想着什么也能进入阿洛依的蜜穴。
白色的卵粘在她腿间阴唇和囊袋上,有种扭曲堕落的美感——人类公主私密处粘粘着不属于哺乳动物的白卵。
她的阴唇寻找着触手上的吸盘,她的乳头硬得生疼。
阿洛依穴口的淫水流到了触手上,触手上的吸盘不禁沿着淫水向上,吮吸着穴口,殷红的穴口在药效下湿润,咬着触手不让离开。
“阿洛依,你就那么想要走向死亡吗?走进冰冷的可怕的冥河,里面的凶恶的鱼儿会撕开你的灵魂,让你湮灭于痛苦。”
她的身体里燃起火焰,需要除了被
今日之后,海中的怪物又少一个,希望阿利,他可爱的侄子,大海中年轻的王者,能找到他口中所说的爱恋着他的人类。
霍菲尔德从阿洛依的臀上的收回一只上,银制的瓶子上刻着矮人的密语,他看不懂,但他可以想象阿洛依会藏匿药物。
霍菲尔德看着自己的阳具,那儿涨了一圈,前端沁出水。
触手不解地抽动着,拍打着阿洛依的阴蒂,阴蒂违背主人的意思挺立,在怪物的触手拍打下挺立。
她就该被灌下催情的药,用饱满的胸口摩擦男人的阳具。
阿洛依公主的金发散落,低下是她被阳光晒成蜂蜜色的肌肤,不似昔日在皇宫中白肤蓝络的高贵,像是平民孩子,但平民可养不出细腻柔软的双手,浑圆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双臀——这些一看就知道花费了海量的金币,但肤色掩盖了她高贵的肤色——阿洛依这样子,像是高级妓院中豢养的妓子,供那些有着特殊爱好的大人们操弄。
这个药物的效果,过于奇怪了些。
阴道指责着,阴道控诉着,阴道干渴着。
阿洛依的穴口收缩着,触手已经摸了进去,在阴道上勾勾画画,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些许白色的卵。
霍菲尔德莫名想起他第一次上岸的时候,路边的两条野狗在交媾,那条母狗哀嚎着,他不忍也不解,上前试图分开它们,那条母狗嚎得更惨烈了,那条公狗低吼着,试图咬他的手。
那是怪物的手,那是按着她的腿辅佐暴行的手,罪恶又肮脏。
霍菲尔德收回手,他的父王在身边笑出声。
她主动塌下了腰,挺高了臀,一副渴望被操干的媚态,但她咬紧着牙,攥紧手,她是高贵的公主,不是怪物的生殖容器。
的幼崽用触手划破母体的内脏。
他安静地立着,等待脂膏的融化,他不如他的侄子幸运,有热情湿润的穴口接待,有灵活狡黠的小脚踩踏,他的阳具静立得像个绅士,而他的触手在沙滩上聊胜于无地晃荡——阿洛依不喜欢他的触手,除了受孕那次,他几乎没有用触手碰过阿洛依,虽然他的阳具本质上也是他的触手。
她不禁磨蹭着腿间的大手,但随机反应过来,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真见鬼,怀着孩子也能意正言辞地拒绝孩子父亲的阳具,立牌子的婊子,在深夜里流着汁水,在无人出揉着乳头,在浴池中摩挲着双腿。
阿洛依咳呛着喝下,她依旧跪伏着,后穴干涩,她不知道霍菲尔德给她喝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能操你的男人早就伤心离开,才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想引来谁来干你,路过的肮脏的男人,还是深夜中晃荡的精怪?
霍菲尔德本能捏着她丰盈的臀,“你落在岸边的药,你比我更清楚。”
他的阳具难耐着,他却在平静地等待死亡降临,或许他也没有看上去那样平淡,他的手捏着阿洛依的臀,在丰满的双丘上留下红色印记。
一只触手捡到一个亮晶晶的瓶子,递到霍菲尔德的面前。
兰德尔在石头后面,那瓶子是索菲亚绑在他腿圈上的春药,希望他昨晚过得好受些,他上岸时落在沙滩上。
她的子宫显然不同意她的看法,那儿早就润出了水,等着被男人贯穿。
她等待着被贯穿被插入的痛苦,像往常一样,但她没有等待,她的身体热了,她的阴道分泌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