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的藤条贴着脖子缓缓滑过,捂住了樊温失神的眼,黑暗与失去意识如期而至。
这是一间普通无常的教室。
像是被人推动着背部,樊温前后缓慢挺动着,帮助他吐出更多白液。
冰凉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划在他惊颤的臀上,激得樊温后背一阵发麻。
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冷气来到肚子下,漫不经心的窜动抚摸。
一条黑藤扒下他的短裤至膝盖窝口。
平坦的肚皮诡异地凸起又落下,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
“谁破?”
清朗的声音在前方传来,断断续续,樊温缓缓睁开眼睛。
冷气流动自如,滑行在身体每一处,臀尖上被冷气呼了一口,整个屁股都在抖。
屁眼被指间顶开,欢腾的藤条早已迫不及待,水蛇似的扭窜进去,长长的一根很快与肠道适应起来,像是极为欢喜进入了心爱之人的身体,藤条深入极长,甚至穿越了结肠口,还在往里拐弯进入。
樊温神情昏迷,脸色绯红,嘴里干呕连连,终于不受控得溢出湿黏白液。
这状态跟布偶娃娃毫无二样,樊温脸都吓白了,哆嗦着嘴唇,却不知该向谁求饶。
有些意犹未尽的撇撇嘴,他还想多找点乐子呢。
他既痒又难耐的发出闷声。
他嗓间泣呜着,像猫儿一样发出哼唧声,滑腻的冷气持续缠绕住他耳朵,那气团又贴住他侧颈,惹得小人肩膀一抖。
五指聚拢,深深陷入肉臀里,啪地一声脆响荡起一层肉花儿,落下的痕迹由粉至红。
樊温浑身一抖,白皙瘫软的身体被一条又一条黑藤捆紧,黑白对比分明,使他堪堪保持住跪趴的姿势。
然而,让他吃惊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身上的到大腿根的蓝白短裙和略紧的短袖上衣,领子开到锁骨处还打着一个浅蓝色的蝴蝶结。
樊温坐得离讲台极近,跟身后的一排排学生不一样,这里只有他一个座位。
樊温大大的眼里失了神,淌着的泪被耳边的藤条勾了个正着,被放过的耳朵映着发红的水渍。
如此讨论【祂】的存在,也只有这个人类敢夸夸其谈了。
肚皮上猛得一突,樊温面色一痛,干呕一声,他怀疑那根东西顶进了他胃里。
重新扑到大床上,想换个姿势继续睡觉,身体却顿时失去了掌控权,仿若有无数根藤条牵扯着他的躯干。
“小家伙,下回乖一点,”挨打了的屁股被冷气团敷了敷,半晌才道,“欢迎进入下个版本。”
【祂】却乐在他的回应里。
最终软绵绵的身体被摆弄成了跪趴在床的姿势,双肩和侧脸抵床,两条胳膊被黑色黏腻的藤条捆在腰后,挣扎不得。
最终,那道声音移到了他耳旁,低沉淡漠,毫无感情。
樊温愈发好奇了,声音不禁高扬,“为什么?”樊温边说边光着脚下床,轻快地来到代理者面前,“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我猜对了,你怕被炒鱿鱼不敢同意我对吧?”
黑黢黢的湿滑条状从衣摆穿进,又从领口穿出,抵在他紧抿的唇上,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变成了
樊温微张的口被湿滑藤条堵了个正着,微腥的味道溢在他口腔,在侧脸上色情地鼓出,小小的耳朵被裂开口的黑藤包裹,巨大的吸吮与舔弄刺激着耳朵,就连小小的耳洞也被裂口中的似舌头的东西搅动。
黏腻的水声和搅动声深入耳道。
但私下里讨论【祂】的样子简直是犯了禁忌,“这个问题跳过!”
“在欢迎我吗?”那道声音似远似近,像是在他身边,又像是从空间的每一处发出。
代理者光频下移,与樊温平视,看着眼前的人类背着手,扬着下巴的模样气得牙根痒痒,他既不能说是,又不能说不是,但凡答了一个,都是对【神明】的不敬。
那道来自远处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冰凉的触感使樊温找回了一丝清明。
又一条缓缓推开他背部的布料,在滑嫩的脊背扭动着身躯,流下大片湿痕。
突然,肚子里的东西泄水似的汩汩释放黏液。
“谁旧?”
樊温还想挑衅他,却见面前的频谱消失不见,大屏幕又恢复了黑屏。
书桌,书本,黑板,讲台,还有讲课的男教师…
樊温口中的藤条不知何时撤走了,抑制不住的小声痛叫与呻吟荡在这间漫无边际的空间里,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才听不见。
大量的白液从口中吐出,浸透了床单,染了半边脸。
“谁老?”
穴间的黑藤骤然退出,白浊搭在穴肉上外翻,樊温的口腔和屁眼都在往外溢着同样的白浊…
樊温眼角泛着红,藤条一下一下抚着他头发,看似温顺却不得反抗。
代理者感应到远处的黑暗突然诡异的波动,心想,终于能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