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密布着刀痕,有些已经愈合,有些由于刀刃砍的很深,还绽开卷着皮肉,墨绿的血液顺着缝隙滴落。
林幕走过去,冷漠得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欧良的神智混沌不堪,他感受到有人抓起了头发,迟缓的神经告知他应该狠狠甩开,但是看到那人的脸,他的乖顺违抗了大脑里传来的危机信号。
——那是一张和樊温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林幕唰得松开手,这丧尸看他的眼神过于炽热了,他从未被这样注视过,他不喜欢。转身去翻找架子上一排琳琅满目的各种试剂。
可身后的人却抬着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欧良混混沌沌,过度的透支使他脑子发胀,可内心乃至头脑深处一直给他播放着和一个人怎样朝夕相处的画面,那样美好恬静,只要看到这人的脸,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使他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这个,是让丧尸能力暴涨的药剂,虽然转换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但你是丧尸,应该不会感知太多?”
林幕面无表情的说完,这样的研究话语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他听,可眼前的丧尸却煞有其事地努力点着头。
青翠的液体被缓缓注射进蓬勃的青色血管中,欧良一点反抗都没有,这使得林幕不得不瞥了他一眼,一点反馈都没有,这样怎么让他更好的研究。
揣着白褂的衣兜,微微觑眉问道,“什么感受?”
“很疼。”
林幕眉头皱得更紧,这药剂中的剂量他下得很猛,要是一般的丧尸绝不会忍受这种痛苦,早就凄惨哭嚎着折磨而死。他怀疑这丧尸骗他,要不然为什么能如此云淡风轻。
可当视线看到他胳膊和脖子上凸起的狰狞脉络,他知道他没有说谎。
林幕见状,觉得这真是个绝好的实验体,起码不吵。
一支又一支的药剂不要钱似的打进那个健壮的躯体,青白粗壮的胳膊上针眼密布,却又因为身体的特制,针眼又消匿不见。
由于过度超过了忍耐痛苦的程度,爱慕的困兽不得不垂下了脑袋,陷入了迷乱与黑暗的意识。
林幕见状,放弃了手里存留的一支药剂,毫不留恋得离开了这里。
宋知声他们制定了无数个劫人质的计划,却都因为不完善被狠狠划掉。
阎旸有些挫败得抓抓头,阿恒也满眼深沉地无言站在一旁。
“不行!我要去找薇薇!”
齐书满脸愤懑起身就走,阿恒一把拽住他,“你别胡来,寡不敌众,小心你也身陷囹圄!”
阎旸倚靠着车门不闻不问,而于煜拧着眉头看向他们两个,不动也不拦,“你让他走,他走了,只会让韩薇更危险!”
“你这话什么意思?”
阎旸意味深长得说道“刘虎那帮人是狠辣龌龊之人,他们若是知道了你和韩薇的关系,那么就是你把她陷入了困境。”
剩下的话他不必多说,齐书也明白了,讪讪地转身回来。
樊温远远看着他们几个平息了短小的风波,眼看手里的食物正好烤的差不多了,连忙招呼道,“先来吃点东西吧!待会儿大家冷静下来再好好计划。”
翻转着手里的阎旸打猎而来的烤肉,听到面前灌丛处传来些声响,还未细细看去,便看到一抹高大健壮的身影从黑暗处走来。
幽若的火光映过去,修长的脖子往上是坚毅的下颌,棱角分明的脸廓在光线里折弯,突起与凹陷构造出粗狂坚毅的面庞。
——是欧良。
手里的食物顿时掉落,樊温直勾勾得盯着来人,惊得缓缓起身,反应过来后,直扑向前,走到那抹高大的面无表情的人前,“欧良!你,你回来了!”
激动使他言语不再流畅,旁边的那几人也吃惊一刹,阎旸吃味得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撇撇嘴。
宋知声无声地皱起眉,在这种毫发无损的回归里既有让人心安的成分,也有顺利的意外之意。
樊温像只小麻雀一样围在一言不发的欧良身旁,叽叽喳喳得问个没完,而欧良却寡言少语得可怜。
樊温觉得他哪里有些不一样,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晚众人已经搭好了简易帐篷,这一次樊温主动得和欧良待在一个帐篷,气得阎旸甩身就走了,因为今晚本该轮到他和小家伙一起住了!
阎旸宋知声和于煜这几人默契得定了个规定,每人轮一晚和樊温住一个帐篷,但除了动手动脚,别的都被樊温制止了,在欧良他们被抓的这几天他可没心思做这种事。
不过今晚,欧良虽然一言不发,却终于在这时候化身成狼。
帐篷内,樊温被欧良粗大的不成样子的鸡巴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双手无力得攥着身下的布单和冒出来的草尖,给他的感觉仿佛在天地之间和欧良做着最原始的情事。
樊温上齿咬住下唇,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寂静的夜晚里只有肉体的清脆的撞击声荡漾着。
水腻腻的液体勾在二人的连接处,欧良眼色赤红,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