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蕊裹紧自己,“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徐冬冬站直身体,拳头几乎捏碎,“不止今天,是之前就在强迫你?!”
徐建国正在吃早饭,看到她便将筷子搁下,“南楼的守卫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什么人都放进来!”
手指捏得发白,还是低头把拐杖捡了起来,想放到床边又不敢上前。
周晓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没人赶她,就厚着脸皮一直跟着。
“不要!”
密蕊泪流不止,双眼哭的像核桃一样,不停摇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前以为做爱是做按摩……揉肩膀和下面是一样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呜呜呜,冬冬对不起。”
“爷爷,你血压高不能老生气。我们就先出去了。”
在夜深人静的寒风里,那目光让人心慌。
密蕊抱着手臂找个角落坐下,凉亭四面通风,头发被吹的像女鬼一样。
“你是自愿的,那我呢……我是什么,是天下第一大傻逼吗?”
徐冬冬张开手将她抱进怀里,“你可以做到吗?”
徐冬冬浑身僵硬,缓缓将密蕊拉下来,似哭似笑起来,“自愿?”
周晓晴连忙跟上说道:“您老人家要是不喜欢密蕊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将她送走。”
两人出来后没地方呆,本来爷爷房里还有陪护睡的地方,但现在两人都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走到了院里的凉亭。
密蕊立即起身抱住他。
密蕊泣不成声,“我,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
“没有!”密蕊几近奔溃道,“他没有强迫我!我自愿的……”
“我爱的是徐瀚平。”
“我要去杀了他!”
——
徐冬冬就站在中间的圆桌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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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一样!”徐冬冬觉得荒谬至极,“你都多大了!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懂!”
良久,徐冬冬才将胸口的郁气吐了出来。
“都给我滚出去!”
徐建国拄着拐杖慢吞吞在园林里走着。南楼的病人很少,走了一会儿也没看见几个人。
陈淑仪可是个狠人。
密蕊往旁边躲了半步,肩头也跟着瑟缩起来。
徐冬冬抿紧唇,一边觉得自己可笑可悲,一边又忍不住相信她,“除了徐波波,你还跟谁做过?”
徐建国瞥了她一眼,拄着拐杖起来,懒得多说。
“你跟…他…”
密蕊巴眨了下眼睛,只觉得前面的路灯似被水汽晕染开,糊糊的一团,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放手!我没有他这样的哥哥!”徐冬冬红了眼。
“密蕊,我可以不在意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从今以后,你只能爱我,只能和我做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徐冬冬从她手里接过,立在了床头。
“您是说,这次徐波波和您住院是因为密蕊?她犯什么错拉?”
“哼,他那是为祖国做贡献,我有什么好责备的。倒是你,三番两次凑到我面前,惺惺作态,令人作呕!说到底,这罪魁祸首还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让徐瀚平去那个乡下把密蕊带回来。现在也不会搞出这么乌糟糟的事来!晦气!”
密蕊看着自己的脚尖,努力地把散乱的头发都别到耳朵后面。
他没有想到,那个禽兽竟然就是大哥。
徐建国停在池子边,两手撑着拐杖,低头看池里的锦鲤,游来游去。
周晓晴本来被训的脸上一阵青红交白,突然似想到什么。
你让我觉得恶心
徐建国轻哼一声,看向别处没有理会。
即把拐杖抽出来一扔,砸到两人脚边,发出砰砰声响。
你让我觉得恶心<他们都说不爱我(沐沐)|臉紅心跳
等两人都出去了,他才回头看了眼拐杖,“我看你这小子是着魔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爷爷。”
“我做不到…”
如果那些视频闹得满城皆知,她这些年苦心经营忍耐的一切就全毁了!
第二天一早,周晓晴便赶了过来。
“我是不喜欢这小姑娘,忒坏。害我俩孙儿反目成仇,小的把大的脑袋砸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可说到底她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小孩,还未成年,孤苦伶仃又无依无靠的,要直接
密蕊连忙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只是才弄好,一阵风又乱了。
她说三个月就是三个月。如果真不能按她要求让她们母女相认,那些视频她就绝对敢公布出去!
周晓晴的笑脸僵硬在脸上,勉强维持着,“是瀚平说您和徐波波都住院了,特意嘱咐我一早过来替他看看您们。他现在有个很紧急的任务,是赶不回了,也希望您别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