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可是我爱你啊,你都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那为什么不能重新再来?”
说着,乔衣呈抬起头,泪水滑落下来:“我倒是希望范强能够把我打疼一点,最好把我打进医院,就当我的报应了。可是他真怂,那么轻的钢管,打人也没敢下重手。”
范辞然没有再说话。
自从遇到乔衣呈之后,他的人生遭遇了太多变故。当年乔衣呈给他下了药,那是两人唯一一次发生关系,后来乔衣呈开车撞了他。
他没敢告诉家里人,自己躺在医院里,连休学手续都是舍友帮忙办理的。那是大四的时候,毕业论文还没写完,范新秀又突然生了病,家里急需用钱。范强初中复读之后还考不上高中......
所有的事情都一团糟,他胳膊上打着石膏,还要去做家教。
这一切,都是乔衣呈带来的。感情的事情,他总是处理不好。
范辞然走出了门。
看到陆泽玉和范强站在楼梯口,两人一起把手放到暖气片上。范强牛气哄哄地说:“这里面怎么可能是豆浆,豆浆发热了管子不爆炸?”
陆泽玉道:“说你没文化就是没文化。北方的暖气管都是这样,里面是热豆浆!等一下回你哥家了,你可以去看看,把水龙头一拧开,就能出豆浆了。”
“哪个水龙头,我怎么没见到?在卫生间?”
“不是,在暖气管边上,把水龙头打开就可以免费喝豆浆。”陆泽玉说得一本正经。
范强还是不相信:“那我哥怎么不跟我说?”
陆泽玉嘴角上扬:“跟你说了,你不得天天趴在那里喝豆浆啊。就你这种爱贪小便宜的人,这种免费的东西能跟你说?”
范强不服气道:“我可没那么没素质!”
“哦,都拿钢管打人了,还谈素质呢?”
范强摸摸头发:“一遇到我哥的事情,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不会了嘛。”
“还好人没受伤,不然你就去监狱里磨豆浆去!”
“不是踩缝纫机吗?”范强又问。
“也有磨豆浆的,磨好的豆浆就倒进暖气管里。你这种故意伤害罪,肯定是被分配去磨豆浆。”
范强半信半疑,低头闻着暖气管的味道,一股子铁锈味,哪有豆浆味?
看到范强和陆泽玉在斗嘴,范辞然的心也轻了起来,他走过来道:“在这里干什么?”
“哥,这里头是豆浆?”范强迫不及待地指着暖气管问。
陆泽玉耸耸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范辞然轻轻笑着:“哥也不知道,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怎么会是豆浆呢,不会爆炸吗?”范强一心求问。
陆泽玉转移了话题:“现在是讨论豆浆的事情吗?是你拿钢管打人的事情!还不赶紧问问你哥,大明星愿不愿意原谅你。”
范强又苦了脸:“哥,那什么时候去派出所啊?”
范辞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不用去。他没受伤,也愿意原谅你。但你确实做得不对,怎么能打人呢。”
“对不起,我真的太生气了。他还说让你身败名裂,还说卡掉你的论文!我就想吓唬吓唬他。”
范辞然耐心道:“不管人家说什么,你打人就是不对。”
“我下手有轻重呢,那钢管是劣质铝皮,空心的,很薄的。以前我和舅舅就用这种钢棍互打,一点儿也不疼。”
陆泽玉大声呵斥:“还在狡辩呢。”
范强低下头,没再开口了。
范辞然道:“不管什么样的钢管,打人就是打人了。不能再有下次,知道吗?”
“知道了。”
三人一起回了范辞然的家里。范辞然让范强去卧室里反思,他则是和陆泽玉在客厅里谈话。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范辞然问。
陆泽玉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他道:“七月份的时候就认识了,因为一场误会。”
“陆泽玉,陆氏集团的二公子?”范辞然直视着他。
陆泽玉点点头。
范辞然沉默了片刻,才问:“你们发生性关系了吗?”
这么直白吗?
陆泽玉耳朵都红了,他发现,自己的厚脸皮只存在于范强身上,跟范强在一起的时候,说脏话吹牛逼都不打草稿的。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他这贱就犯不起来了。
“嗯,发生过了。”
“那你知道他身体的情况了吗?”范辞然又问。
陆泽玉赶紧表明真心:“知道,我觉得没什么。我唯一担心的是,这样的器官会不会对他的健康有影响,想找个时间带他去看看这方面的专家。”
范辞然总是很稳重,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想了想,这才道:“小玉,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说清楚。”
“好,哥,你说。”
范辞然认真道:“你喜欢他,可能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