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打得后退几步。
沉渊试探着说出这些话,又小心打量夜弦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得知沉珀对你行为不端时,我十分气愤,但那毕竟不如你的身体重要。沉珀精通医术,让他来帮你调养,我却最能放心,为了让孩子健康长大,我们最好能不计前嫌,利用沉珀的医术,有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措手不及,你说呢?”
“好,都听你的。”
到了第三日,沉渊敲响了夜弦的房门。
从那日后,沉渊便日日陪在夜弦身边,有时他外出办事,沉珀
夜弦听得心中一软,终于开口道:“我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你愿意听我说话吗?”
便会趁虚而入,将夜弦这般那般地压在桌上狠狠疼爱。
夜弦本来不愿,但是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对男人的渴望比以前更强烈了一些。
沉珀一边不急不缓地肏着他汁液淋漓的淫穴,一边道:“这是因为你有了身孕,龙性本淫,怀了龙胎对你自然有影响,我这样贡献自己的鸡巴伺候你,你要如何感激我?”
夜弦被说得面红耳赤,恶意报复一般用小屄紧紧吸了一下,把沉珀吸得闷哼一声,嘴角一勾,肏得更狠。
沉珀说,龙蛋需要龙精滋养。
胚胎时期的龙蛋得到的龙精越多,孵出来的小龙就会越健康,灵力也会越充沛,所以他与沉渊日日夜夜的耕耘,是为了夜弦和孩子好。
夜弦被干得双眸失神,大张着红肿的唇瓣努力呼吸着。
他跪坐在沉珀身上,一根粗长冰凉的大鸡巴在他熟软湿热的花穴里疯狂进出,粘稠的汁液从那紧窄的小穴里被一次次挤出,顺着柱身打湿了沉珀的小腹。
而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臀缝中间那朵娇小粉嫩的肉菊被沉渊用火热的肉棒肏开,硕大的龟头勾着里面湿软的肠肉来回碾磨。
花穴内的甬道与肠壁之间仅有一层薄薄的肉壁隔着,两个男人同样粗硬的大鸡巴插在夜弦体内,同时捅入时狠狠研磨着他深处凸起的骚点,爽的他放声淫叫,欲仙欲死。
那两根一冷一热的肉棒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时不时就要搞个同进同出,弄得夜弦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空虚媚肉蠕动,淫穴翕张,直摇着小屁股求欢。
身体饥渴地寻求着疼爱,在男人画着圈亵玩他的屄穴和后穴时,小动物一般呜咽着求肏。
夜弦骚肿的淫穴已经很久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粉嫩了,整日又红又涨的,敏感到一碰就翕张着出水,里面的淫肉倒是越肏越紧,这是两个男人日夜耕耘的成果。
大开的肉穴被一根粗硬的大屌狠狠贯穿,撑得极大的小肉洞娇媚地裹住沉珀的肉棒吸嘬,那里面分泌出大量骚水,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激烈的肏干中,两个同样兴奋的性器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
夜弦趴在沉珀胸膛上叫得销魂,奶子被沉珀又揉又掐,吃进嘴里舔弄啃咬。
过了一会儿沉渊不甘寂寞,从身后握住夜弦的奶肉,两指夹着那娇嫩骚红的乳尖肆意揉捏。
夜弦怀孕后身子十分敏感,那两个紧致饱满的骚乳就像再次发育了一般涨大起来,男人握在手中能明显感觉得到分量的增加。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弦的身体逐渐为做母亲做好了准备,有时被肏的狠了,那对乳波荡漾的大奶子竟然会爽得喷出浅白色的乳汁。
这时两个男人就会如同饥饿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恶狠狠地咬住他两个肿胀的乳头啃咬吮吸,将他的奶水舔得干干净净。
上下两具男人精壮的身躯把夜弦夹在中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前后两张媚穴都被肏得熟烂,淫肉绞缠,汁液横流。
夜弦还记得第一次被沉珀扩张后穴时那种紧张怪异的感觉,异物入侵的诡异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等他把大肉棒一点一点挤进来时,那种张裂的酸痛感又让夜弦十分恐惧。
但是没想到,那菊穴被调教好了以后用起来会那么爽,每一次摩擦抽动都像是在夜弦体内翻江倒海一般,绞缠着他脆弱敏感的肠壁抽送摩擦,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幽深的臀缝被沉渊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上留下好几道红红的指印。
那娇嫩的菊穴在凶猛的肏干摩擦下变得艳红骚肿,细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薄薄的穴口吃力地含住男人的巨根吞吐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亮的淫液,把那被撞击拍打得粉红的臀缝涂得滑嫩无比。
沉渊双目发红,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看着那里润滑的液体因为急速抽插而被打成乳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沾在夜弦干净的肉菊上,把那朵红肿的小花弄得淫乱不堪。
龙精滋养得愈发光彩照人,连他桌上的那盆碗莲也愈发葱郁,生机勃勃。
低吼着射出火热精液的两个男人谁也没注意到,自己背上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转瞬即逝,然后一只白色的小鸟衔着两枚五彩斑斓的细小鳞片飞了出去。
淫乱放荡的日子过得很快,夜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