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陈改云进了里屋,里边一看就是少女的闺房,两张整齐的小床,两个
小书桌,上边摆满了教材课本。
陈佩云已经脱了校服,也穿着个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雪白的小
脚上套着双拖鞋。
我拉着姐妹两人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
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然后才辅导你功课。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
的下阴,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有啊。改
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爸爸
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
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
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里,
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
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
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
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佩
云指着我高耸的鸡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鸡鸡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
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
佩云摇摇头:妹子洗过澡了,还是妹子来,我帮校长亲亲小鸡鸡好了。
改云起来捣乱说:不么,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佩云按照妹妹说:你没看过妈妈亲厂长爷爷,你不会,我来亲,你还是给校
长治病。
改云看姐姐坚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着她
的阴道口,这次我完全放开了,几次尝试绷紧舌头,试图伸进改云体内,都被阻
挡了。
佩云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但是我的姿势,她根本无法帮我品箫,只好用手抚
摸着我越来越大的鸡巴。
我进不到改云体内,就开始攻击她的阴蒂,改云的阴蒂还被褶皱包裹着,我
分开她的嫩肉,才找到那个明珠,舌头刚一上去,改云浑身就是一个冷战,嘴里
喊着:痒啊,酸啊。
佩云也睁大眼睛看着改云的样子,我开始重点攻击,改云忍受了几下,拼命
推开我的头,哈哈笑着说:姐姐,校长弄的人家好难受啊,又酸又痒。
我低头看,改云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了。
改云有些怕我了,使劲唆使姐姐替她,佩云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任我脱
下裤衩,佩云的毛毛已经不少了,跟成年人差不多了,毕竟18岁的女孩子算成
年了,她确实没有洗澡,下面舔起来有些咸,估计是出汗造成的,佩云也很敏感,
舔弄了几下,就湿的乱七八糟的。
但她无法形成妹妹的那样的小溪流,我玩命舔着,佩云浑身都绷直了,整个
人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强忍着下阴传到全身的刺激。改云学着姐姐刚才的动作伸
手到我裤衩里摸着我的睾丸,佩云也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姐两的手都在我
裤衩里捣鼓着,姐姐的动作是爱抚,妹妹的动作时玩弄。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佩云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