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方法呢。
何芙仿佛与我心有灵犀,慌慌张张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
意犹未尽的秋烟晚插话过来,大呼不平:「他对我第一次就不温柔,完全是
强奸。」
我忍不住笑出来,回想起第一次占有秋烟晚确实像强奸,特别是插入的一刹
那,秋烟晚的反抗是很强烈的,我心又愧疚,哪敢辩解,几个美人见我不否认,
嘴唇,手上揉搓两只奶子,吻了半天,摸了半天,严笛有了点感
觉,特别是我亲吻她乳尖那一刻,她第一次开口呻吟,秋烟晚调侃严笛的呻吟像
病人生病似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趁机挺动大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严笛的
身体,笑声没了,大家静悄悄地注视着巨物插入肉穴,几经拔插,大龟头已完全
进入紧窄的肉穴中,严笛居然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别听烟晚的,老公喜欢听你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放松点。」我温柔安
慰,一句「老公」陡然令严笛微微颤抖,她松开牙齿,一边微喘,一边点头,我
又吻了上去,双手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捏住硬翘的粉红乳尖,差不多了,
我突然下沉小腹,巨物一下子捅进肉穴深处,严笛一声闷哼,表情痛苦,何芙和
秋烟晚紧紧抓住严笛的手,还有小半截肉茎露在外边,我索性一插到底。
「啊。」严笛终于喊了出来,娇躯绷紧,脸色苍白。
我坏笑:「记得严笛你有偷看我和烟晚做爱喔,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跟我
做爱?」
「有。」严笛猛点头。
大家惊讶,没想到严笛这么老实,都吃吃笑起来,我也乐了,柔声问:「有
没有喜欢我?」
「喜欢。」严笛又是猛点头,像是逼供一样,可我知道,严笛说了大实话,
她的瞳孔清澈无邪,在极度触电般的情况下,她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接着有问:「喜欢我什么?」
严笛左看看何芙,又看看秋烟晚,嗫嚅半天,小声说:「喜欢……喜欢你够
坏。」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何芙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白衬衣里两团高耸抖个
不停,我欲火在这一刻迅速燃烧,从肉穴拉出大肉棒一看,处女血赫然,我冲动
道:「血不多,你觉得可以忍受得话,我就继续了。」
严笛轻应一声,身子逐渐放松,我抱住她的腰肢刚想抽插,何芙突然出手,
在我脑壳敲了个爆栗,怒道:「你这样问严笛,严笛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你,你要
多体贴,血都流出来了,你还想动啊?」
王鹊娉和秋烟晚也跟着数落我,我讪讪一笑,赶紧拔出大肉棒,对严笛好声
安慰,给她盖上毯子,回过头来,可怜兮兮道:「小芙……」
何芙眨了眨双眼,摇摇头:「我困了,要洗澡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源景,
你也早点休息吧。」
「做爱完了再休息会睡得更香甜。」我哪能心甘,巨物高举,不射一发肯定
会发疯。
「不行。」何芙站起来就要走,我急了,一招「饿虎扑食」将何芙扑到另一
张沙发上,手上疾探,抓住了她的大胸脯,欲要解开白衬衣纽扣,何芙大喝一声:
「你要干什么?」
我置之不理,继续去解纽扣,何芙用力挣扎,劲很大,我有所准备也差点被
推开,可我已非同往日,剽悍的姨妈都被我制服过,何芙就更没问题,双臂一紧,
将何芙用力抱住,身躯双腿全压了上去,那阵势,跟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搏斗
一样,何芙挣扎着尖叫:「啊,我生气了。」
我冷哼:「在外边你官比我大,在家里,我是你老公,敢不服从,我就来硬
的,以振夫纲。」
何芙大喊:「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我嘿嘿冷笑,一个扳转,将何芙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沙发上,再闪电般反
剪她双手,身子压在她上,嘴上恶狠狠道:「何止弄痛你,我还要强奸你,把你
弄爽。」
严笛,王鹊娉和秋烟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
sp;直入,一路插到何芙的子宫口。
何芙尖叫:「啊,你变态啊,这么粗应该放些口水,啊……」
我狞笑:「你见过强奸会怜香惜玉的么,还放口水,现在是操你,是强奸你,
再说你的浪水也够多,用不着放口水,想不到啊,端庄正直的何芙也会流出很多
浪水。」我边嘲讽,边用力拔插,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何芙大声呻吟,爱液横流了,肉穴依旧超紧,我爽得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