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娱乐赛,没什么厉不厉害。”
打到这种程度还是个娱乐赛,我不禁手心出汗。
“把安全带系上,我带你去个地方,还没吃饭吧。”
“啊不用……”车已经发动了,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腿上的伤还好吗?”
“已经好多了。”还是很疼,穿不上裤子,索性今天就穿了一件裙子,勉强盖住膝盖上的伤口,季堰笑着看过来:“你像个洋娃娃一样。”
即便是很温柔的笑,也在印象里轰然倒塌,总觉得那副凶残会随时暴露出来,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露出破皮的伤口,自己好像注意不到似的。
车进入了地下停车场,带着我走去电梯。
这里并不像是个餐厅。
打开门,我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学长,这是你家吗?”
“对,我公寓。”他拦住肩膀便将我拉了进来。
“为什么,带我来这。”感觉很不妙,我甚至想快点离开。
“你缺钱吗?”他突然问。
本能的摇头,季堰皱着眉:“你缺什么,告诉我,哪有人会不缺钱的,或者你想要什么,房子,车子,这些都可以。”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一些东西。”
他低头看我,一本正经的面朝走来,面前伸出越来越近的手,厉色的目光显露出眼底阴暗,笑着道:“你或许真的不知道,自己像个待宰的羔羊这么可爱,越是可爱的东西,越这么想让人摧毁。”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这么打算了。”
我来不及转身逃跑,一把掐住了脖子,他有力的手简直可以将我举起,双脚离地。
“不如酬劳我们事后再谈,都进这里了,怎么还能让你透擅无损的走出去。”
“唔!呜!”我拼命踢腿,掉出了眼泪:“学长!”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裙子下面就是内裤,我甚至连安全K都忘记穿。
“不要!”
全身唯一锋利的武器是指甲,在他凸起青筋的手背,奋力挠下去,他恢复冷静一样,面无表情看着我的手。
我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季堰转身把我摔在地上,摔一只布偶那么简单,一巴掌朝着脸扇来,我四肢平躺在地面,散落的头发盖住脸,呼吸都忘了,犹如死尸。
“在我出手的时候,不要反抗我,我不想把你玩死,但你这么弱小,要是把你玩残了我也很难过。”
魔鬼般的声音,他平淡说道,捏着手腕活动,朝我走来,我拼命想爬起来逃走,连哭声都发不出,骨背疼裂,任由他摆布,从地板上重新掐起来将我提起去卧室。
脸皮针刺一样的感觉,火辣烫人,扔在床上,背部摔麻的痛觉还迟迟残留,我痛的不敢弯腰,更不能蜷缩,他掀开了裙摆,将内裤拉下,两只手轻而易举的分开双腿。
“真像个小白兔,比我想的要白,就是这些多余的毛发太碍眼了。”
“不能这样……拜托你。”说话声将我自己都吓到,嘶哑的嗓音磕磕绊绊,颤抖音符哆嗦到失声,我没发现自己在哭,是他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残忍的摁着我的脸皮往下压,以及膝盖上的伤口,他也在用力抠着,看我疼痛变形表情。
“完美。”季堰轻声叹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可疼的全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他脱下裤子,将我的腿拉去他腰上,不甘心失身,还在挣扎着用手阻挡,我想说服他,但想不出让他可以住手的理由,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听班长的话。
“老实点,不然你得少几块肉,不想死就别反抗我!”
“不要这么,对我……”
他极快的用手撸y性器,放进我的身体里,两手摁着胯的两侧,拽着我用力往下压!强行将y套上去。
撕裂的剧痛,眼前白茫一片,我拼命抬起腰试图摆脱,他攥成拳头,朝我的腹部用力砸了下来!
狠狠地一拳腹击,咳出口水,突如其来窒息,痛苦怒目圆睁,伸直胳膊试图拉住他哀求。
“我说了,别反抗。”季堰警告着,用手指拽着我的毛发:“这点东西太难看了,这么白的身体,怎么能有这些毛。”
他拉开抽屉,拿出了打火机,按了两下看火焰升起,移到了我的胯。
“不!不不!”我大哭拍打他胳膊,又一巴掌扇上脸,狠劲甩过去,脖子险些扭断。
打火机点燃毛发,弯曲的耻毛被烧短一半,火焰烧灼在阴蒂,我痛的裂开嘴,紧咬牙齿,尖叫嘶吼,皮肉被烫的刺痛,千万支针刺进肉里折磨,甚至闻到了皮肉的烧焦味,我的身体在被他用火燃烧。
咔。
他把火焰熄灭,看着断根的毛发下,被烧成褐色的白皮,露出不满的神色。
插进去的肉棒来回抽插了两回,挤出破碎的处子血:“紧是紧,但不够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