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的脸埋在男人浓毛中,扎的毛孔瘙痒,喉咙撑开圆柱形状,直大食管根部,她浑身都要裂开了。
他似乎能从表情揣摩出她的想法,任初泪眼婆娑抬眸仰望残忍的男人,无声哀求放过她。
夜晚的凉意,她努力将身体缩成一团抱住取暖,昏昏欲睡在肮脏笼子里睡着。
“还没结束呢。”
“呕——”
四根肉棒的主人气势汹汹,她忘记自己吃了多久的X物,嘴角开裂程度,甚至一度让她认为已经到了耳根后面。
怎么会这样。
“越是这样,我越要把你的嗓子毁了。”
半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林辞的巴掌扇上她右胳膊:“手使点劲撸啊!这胳膊白白嫩嫩的,可别还没把它卸下来,就被我给抽烂了。”
他从鼻腔中哼出沉沉的笑:“先来后到。”
肉棒擦过血淋淋的阴道,一层薄膜的底部是宫颈,戳进去的速度不留间隙,粗大淫物撑坏擦裂的宫颈口,y摩擦渐肿,吸附肉棒之上不断套弄。
“嘶啊,嘶啊!”倒吸声来源于她左手里的这根,肉棒的主人相当陶醉,握住她的手疯狂撸动,手心都摩擦的蹭皮,越y越大,逐渐,连手都抓不住了。
“出来,愣什么呢
她鼻血还在往下流,肉棒擦过戳进嘴里,从哪里流出来的东西又比她吃回去,背后操她的男人,抬起她的腰背保持着标准的跪姿。
她的疼从下体蜂拥侵入,双腿抽搐往后瞪去,身旁人看着她的反应,皆用可笑的声音取闹:“看来是疼的不轻。”
好痛。
“喂!”
“想什么呢,专注点啊!”邵荒往她嘴中狠狠一没,咬牙,勾唇妖邪:“你应该在舔男人鸡8的时候投入点,多学会动作不就能不受那么多苦头了吗?”
鼻血从人中滑到下巴,纯洁的脸不带半点妆容,清纯裸美,被磕迷糊的双眼往下耷拉着,露出点痴呆感,偏偏这种傻气愈发诱人。
“我也不行了!”云饲放开她的右手,把控着射精的冲动,待插进她阴道后,全部泄出。
她被关在了这座实验室里一间笼子,吃的喝的全是男人们精液,每日射满她,就把她关进去,连排泄都要在笼子的角落。
云饲大笑:“你这不废话吗,就故意折磨她呢。”
这句话迷迷糊糊回荡在她的耳边,被干了多长时间,任初已经不记得了,但她身体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在肚子深处,是几天都无法排出来的液体。
“啊草,想把我的鸡8夹爆吗?”
流着泪不停地想,为什么会沦落到被四个男人轮奸的地步,或许只要她乖巧一点,就可以快点出去,只要不被玩死的话,她就还有回家的希望。
“插不进去,就给我撸撸。”
“嘶……”
“呕,呕!”
“就是啊,没瞧见我们还排着队吗。”
她一只手握一个,偏偏四个男人的肉棒都不小,一个插得她阴道臃肿,一个嘴角塞的烂开。
“该我了。”
前后夹击,双手紧握,毫无松懈之处,像个吊线木偶玩物,随意C控摇摆,怎么插也要比迫着接受。
左手一松,林辞来到她的屁股后面,刚拔出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感受空虚阴道,强行怼入,精液与刚才的一同灌满。
任初被折磨崩溃,蜷缩抱住身体,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有多么的清醒,她一直都认为只要能听话,满足得了他们,终有一日可以出去,不必再做如妓女廉价的存在,像个便器。
巴掌抡到她的屁股,白嫩的肉顿时摇晃起来,皮肤赫然出现红色的巴掌印。
“C,夹更紧了。”
他话中不明,任初痛到没办法思考,以为是惩罚的玩笑话。
邵荒沉默不语拉起她的头发,眼里映照着血色,淡淡道:“她鼻子流血了。”
“额——额!啊!”
任初疼的脚趾绷直,脖子往上痛苦昂起,嘴巴里还塞着根巨棒,被他捏着下巴不能合拢,双手撑着冰凉桌面,还没使劲,两只手就往两个方向被人拉去,顿时身体又啪的趴在了玻璃上。
“连抽起来都这么好看,奶子会晃就更完美了。”
“我要射了!”x中的肉棒率先停止,抽搐喷射在阴道深处,只觉得小腹鼓起酥麻,可很快便被疼痛带过。
阴囊啪啪甩打,速度猛烈狂妄。
铁门拍击声哐当脆响,她猛睁开眼睛,那四个男人都站在外面看着她,新的一天从睡梦中脱离出来,她要迎接今天的插穴。
“紧!”进去的和尘开拓着里面嫩穴,叹出低哑喊声:“妈的,给我松!”
空虚了一只手,任初忍不住捂起了肚子,疼痛蜷缩起脚趾崩溃,喉根被龟头刺穿涨裂,死死扣进,邵荒压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摁在自己毛发前,喷射而出。
“邵荒,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解开裤子插她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