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染痛得一嘴咬上沙发靠枕,不敢让声音发出,捂着淤青肚子,里面痛不欲生,让本就难受的肚子变的更生不如死。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切菜烧水的声音。
他站在她身后解开了拉链,手指将肉缝捅开,没有前戏,如同对待性交ei的玩具,噗的插入,毫无温柔。
手粗暴的搂住受伤腰腹,猛地往前怼,她满脸狰狞,张嘴惨叫声音断了音,像是生生在喉咙里面截断了。
“咳呕——”
景南染双手抓着沙发,嘴里咬着布料,痛哭流涕。
“说啊!”
地上的女人如同被用过的破抹布,随意丢在那,无人问津。
上,暴力血液窜上挥舞手臂,残忍掐住她的脖子。
她不敢不从,爬上单人沙发,听他的话照做。
“我让你勾引男人,贱货!妈的,除了我谁要你这个贱货,结婚这么多年了不老实,不打你就贴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啊啊痛……痛,呜呜啊痛啊,好痛。”
景南染双手无助的在半空中不敢放下,也不敢捂住肚子,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怪异咳咳,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又拼命想获得呼吸,泪盈盈目光惊心惨目。
把她掐到双眼涣散,景南染握住他血筋鼓起的手背,窒息发出咳嗽声。
“呜呜因为……勾引,勾引男人啊。”为了结束,承认自己没有的错误。
“不,不敢,不敢。”
巴掌扇的头发断了几根,脸被迫扭到一个方向,嘴边流着口水,连呼吸都不敢张嘴。
她没有勾引,真的没有。
脖颈传来裂骨的疼痛,他在死亡的边缘松开了手,一拳狠狠捶向她腹部。
“还敢不敢勾引别的男人了!”
“你是不服气啊!”项嘉庆气笑薅着她的头发往上抬起,愤怒再次抡到她伤痕累累的左脸。
头发盖住了伤最为严重的脸,身上的内衣早已被扯断,双腿闭拢夹紧,瘦弱腹部拳头拧出来紫红印子,她瘦的连肋骨都可以看到。
还是没能逃过这一遭,但只要忍过去,就结束了。
“怎么没疼死你!”他抽上她的屁股大骂:“比锁的这么紧,不就等着我日进去,你怎么有脸说痛,打你因为什么!啊?”
屁股下方y往两侧肿大,如果不掰开,就只能挤压成一条红红的肉缝。
可是她真的没有勾引男人,一切都是他病态C控欲,忍了三年,以为会有好转,却每一天他都在变本加厉的打她。
这些烟似乎已经没办法让他大到平静的效果。
被操的身体不断往前拱,不由自主弯起腰,急促插动肉棒满足男人的X需求,抓起她头发往上抬,嘴巴松开咬住的东西,频繁的撞击,让她忍不住咧嘴哭喊。
喉咙烧灼,面目狰狞,双脚在地板上不停地踹,满脸的掌印,脸皮逐渐无法流通血液,一点点变成慎人紫色。
时间过了很久,地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
项嘉庆手放在红肿的屁股猛地一拍,夹得更紧了,咬牙嚼碎的骂着脏话,冲进她身体里。
她的手搭在腹部,艰难吐出一口呼吸,颤巍巍撑着地板坐起,脸上头发散落,淤青涨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房间里烟味浓郁,她不敢咳嗽,每咳一下,五脏六腑的裂痛都仿佛活生生要了她的命。
“唔!”
她无法用力呼吸,艰难张开口一点点喘气,阴道撑大的疼变得微不足道,真正痛的腹部绞起内脏。
景南染颤抖爬起来,光着脚,一瘸一拐走去厨房。
残暴的性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结束,比殴打更难受的是强暴,她没了身后男人支撑,直接摔下沙发,肿大的y里堵着精液,迟迟没流出
“呜呜呜啊!”他的肉棒攒的那股狠劲儿直插子宫,速度不仅不停歇,还阻止她的屁股往前挪。
项嘉庆冷漠看着那碗面,无动于衷,扔了烟头命令:“跪到沙发上,屁股对着我。”
她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刚做好还冒着热气的鲜面,疼的弯腰,打颤走到他身边跪下,将面放到了茶几上,筷子也摆的整齐,低着头,顺势乖巧。
殴打持续了一个小时,几近昏死,他才确认她刚才的话,没那个本事敢去勾引男人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翘起二郎腿,闭目仰着头,平息内心躁动。
“你跟我说过多少次保证的话了,我还会再信你吗!”
只是为了讨好他,知道他怒意并没消退,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C!是不是什么男人你都能夹这么紧?一根满足不了你才勾引别的男人是吧?”
房子里安静的可怕,烟头一根接一根掉在沙发旁,烟灰落的到处都是,他却仍没有停下抽烟的动作,反而还越来越急迫。
求救声卡住,她的眼前只属于快要带给她死亡的男人,他怒火中烧,指头还在施力,压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