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溺在肌肤上,灼痛麻痹神经感官,忘记最后是怎么挺过去的,但大概是昏了。
当再次睁开眼时,还是昏暗卧室,两只脚分别被用铁链绑在两个床柱上,手腕空荡荡,屋内蔓延血味浓郁,那是来自我身上的。
身体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膝盖的刺痛,收缩起小穴,里面还有没清理的精液往下流,我惊恐将眼睛往下去看,没有被子遮蔽的身体,在窗外暗日黄昏,夕阳光的照落下,看清膝盖处红泥血水,一滩狼狈。
左边膝盖起了大量的水泡被挤烂了,右边更是摩擦面目全非,血还在流,我疼的喘出呼吸,挤着冒出地泪水蹭蹭往外溜。
“这不是没死吗。”
门口,他一早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的痛苦,熟视无睹,手里端着饭前来,笑着低头打量。
“听点话就没这么多的伤,何必拿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
我绷不住泪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恳求他能帮我治疗:“我疼,拜托你,我好疼……”
话没说完他便制止了我:“我说了,你自找的。”
“呜呜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越桓晏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托着碗底,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有力的拉起来靠坐在床头:“吃饭,没点力气总是半途就昏过去,太没劲了。”
他搅拌起了那碗汤水面,温柔宠爱的话,仿佛不曾发生过一切,筷子缠绕几根面送到我的嘴边,昂起头微张着唇:“啊。”
得到他的温柔,我哭着张开口含住烫口的面,手垂在床上发抖不止,眼泪混合着面条一起吞咽。
“吃慢点,嘴边都是油。”他用拇指擦去后,放入自己的口中舔了一下,露出心满意足表情。
我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差劲,在面还没送到嘴边时,声音哆嗦,颤巍巍求他:“不要绑着我,我跟你结婚,我,我愿意。”
只要她能离开这个地方,就能找到生还出路的希望。
越桓晏将细长的面缠绕在筷子上,对她的话无关紧要:“就这样也挺好,出去跟我领结婚证岂不是让你有了跑的可能X?你家人还在外面找你,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希望顿然间又涌上心头,好在爸妈已经发现我失踪了,如果我能出去,能出去的话——
“我,我想跟你结婚,求你别,绑着我……”
越说声音越淡,只因他的眼神变了,冷冷抬起眼斜视我,一瞬感知到不妙。
“还想逃是吗?”
“呜。”我疯狂摇头,恐惧的泪湿了脸,秀发黏满泪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既然当初选择跟我玩这个游戏,就永远做好你奴隶的身份,该怎么称呼我,你刚才又错了。”
“呜啊!我不要玩了,我只是为了钱——啊啊!”
他二话不说掀翻了那碗面,直接盖在了我的膝盖上,滚烫热汁浇在血肉,蹭蹭燃起火焰痛觉,无数刺针狠狠扎上去,火辣裂开的肉逐渐感染。
我抓住左腿面目狰狞仰头大吼,裂开了脸上被皮带抽出来的伤口:“痛啊啊!”
越桓晏面无表情掀着眼皮起身,无动于衷往外走。
只剩下我崩溃痛哭流涕,几番想要把膝盖上的面弄走,可脚踝铁链紧紧捆绑在床尾,动也动不了,滚烫汁水还在腐烂着血肉,我只能徒手去抓,将面条扔走,试图用一些冰凉的东西消肿火热的痛苦。
而当越桓晏拿着一壶滚烫开水走进来时,我只有万念俱恢。
“为什么……”
卑微心死,明明有无数句脏话想要咒骂他,可到头是难以置信询问,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要用这种方式将我活活折磨。
男人步步走来,身姿比例过人修长,雅穴里又是如同野兽一样恶毒,从容病态。
“给我记住了,这是惩罚,再做不好一个奴的角色,你不会只有这一次惩罚。”
他把我的腿断了,用开水活活烫毁,肌肉烧坏死,再也抬不起来。
为了扮演他奴的角色,身份贴合到了极致,自此之后,只能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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