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都要被勾引走了。
“妈的,再夹!”
他往里一顶,直中花心,戳的她往外干呕,血液捅成了血沫,快速抽动的臀部把没入逼穴肉棒,操的一点完整形状也看不清,模糊的影子交叉着翻出来阴肉,巨大物体十分瘆人插进去场景,却被完美吸吮着吞入。
“放松,放松啊!”
是个完美的容器,但他被夹的想往死里去操她:“我让你放松,还敢给我用力夹!”
边源树抽起她的长发就往后拽,哭成泪人的蒲瑶嗓子已经忘了怎么喊叫出声,即将快要被扯拦的头皮,痛的绝望目光祈求怜悯往后看向他。
就是这双灵动清澈的眼睛,让他痴了好久。
他张开口,一嘴往她眼皮咬了下去。
“呜额。”
这个男人是狗还是丧尸,只会咬她的肉,
蒲瑶要被强奸的痛死了,她哭喘不上气,用力嘶哈起眼泪和鼻涕,结结巴巴求饶:“我好痛,求求你,好痛啊。”
“痛也得忍着,你的逼再不松,别怪我把你操死!”
“救命,呜啊,做,做不到,救命呜。”
噎住的哀求声,蒲瑶双腿打颤,操流出的血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了肮脏的床上,早已跪不住的身体往下软,若不是他的手臂,怕是已经滚下了床。
他骂着该死,在血肉泥烂的逼中倒腾了几十下,她太疼的条件反射一夹,让他猝不及防的精关失手,滚烫精子直射入她的子宫。
蒲瑶被这怪异的内射感,泛起又疼又痒的刺激,呻吟着动听的音符。
腰上的手松开,她用力倒在铁板床上,哐当一声,浑身都跟没了骨头一样瘫痪,跪起来的双腿中间,渗透着浓郁腥味。
边源树拔出还没耷拉下去的鸡巴,下床走到她的面前,抓起奄奄一息的人,蹭到脸边命令:“张嘴,把它舔干净。”
腥臭的味道吸进鼻腔,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捏开了嘴巴,小小的嘴嘟成椭圆形,比擀面杖还要粗大的棍子捅了进来,逼不得的张开牙齿,痛苦用舌头剐蹭上从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还有他喷射的液体。
“呕,呕——”
那层血液被舔干净,肉棒终于又露出最开始的青褐色,满意她的服侍,在脑袋上随意揉了两下。
“表现得好,就给你好吃的。”
不冷不热的语调,她痛翻白眼打颤,艰难的对他露出渴求神色。
房子里换了新的床单,加固了窗户和大门,不让冬日的冷风钻进来,甚至还搬来了电暖气供她取暖。
外面似乎是下起了大雪,她一丝不挂的在被子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甚至还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闭上眼就能睡觉,睁眼吃饭的感觉,大概是她一辈子里最幸福的事情了。
通常不幸福的时候,只有晚上,才会迎接令她疲惫不堪的性爱,往死里操她的代价,就是给她曾经想吃又不敢去买的食物,只要是她提出的美食,无论在哪都能买得到。
蒲瑶惊叹他的财力,再贵的东西也会买回很多,甚至特意用了一个冰箱存贮。
被关在房子里的两周,她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加上他早出晚归,偶尔会提前下午回来的不正常作息,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一直以为他是个人贩子的蒲瑶,忽然对自己的猜想有了些动摇。
趁他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扒拉过床上他的衣服,在口袋里翻找了起来。
匕首,水果刀,瑞士军刀,大量的刀刃让她看花了眼,还有些尖锐的针头心生恐惧感,这些放在人类身体上,哪个不是刀刀毙命的东西。
小心翼翼打开那把军刀,锐利残留的血光还流着红色液体,仿佛还有上一个,在这刀子下面残留脉搏跳动的生机,被活生生摁断生息。
唰。
浴室门拉开,她吓得手里东西没抓稳,掉落在地上。
刺骨寒风的冬日,他却用冷水洗澡,浑身散着冰凉的霜气,呼出的白气,似乎都能听到耳边冰冻的质问。
浴巾他只围了下身,头发湿漉漉的水渍往后推去,面无表情盯着她的举动。
“对,不起,对不起。”蒲瑶害怕自己的越界行为会带给他不满。
他光着脚踏出来,长腿三两步的就走到她的面前,掀开被子。
“本来是打算要带你一块去洗澡。”看着地上掉落的刀,揄揶的笑嘲讽:“你也想试试?”
“呜呜!”蒲瑶用力左右晃动脑袋。
被他给拽下床,光着身体就往浴室里拉。
冰冻的冷水直接从花洒喷射出来,浇灌在她的身上,她冷的蹲坐在地上抱头蜷缩,颤抖打气儿:“冷呜呜,冰,我冷,好凉。”
“行啊,那给你点热的。”
他关了花洒,白色的浴巾掉落在脚下。
蒲瑶抱着淋湿的头发,双目发呆抬头去看他。
胯间半软着尺寸依旧可观鸡巴,捏起来对准了她的脸。
这瞄准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