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不停的哭着,拼命摇晃脑袋,看着他站起来,害怕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往后倒退。
“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才不会追求你!算我倒霉跟你结婚,可你这已经是家暴了,我讨厌你。”
他步伐急步的走近,速度甚至越来越快,横眉怒目,让她把最后一句话又害怕的突然改为:“我,我讨厌家暴。”
“呜啊啊!”
即便这样还是没躲过去,他抓住她的头发,抬起脚朝着她脆弱的腿根,猛踹了几脚。
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又被摁住头撞击在身后的墙面上。
额头狠狠的磕上去,接二连三的拉起来碰碰撞,詹淞狼狈的趴在墙上,左脸贴着墙面,被磕的面如死灰。
腿上又踹了几脚,当他松开手,腿软的她跪在地上往下滑,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真丝连衣裙,被他踹上几个深重的脚印。
詹淞哭着趴在地上,卑微的去拽住他脚踝:“别打我,别打我了。”
“还听话吗?”他不气不恼的语调,仍旧是一副和蔼。
“听话,呜听话,我听。”
满意的弯下腰,揉揉她的头发,抬起脸,全是浮肿巴掌印,有些嫌弃的敛了眉,把她拽去了书房给她上药。
曾经她以为温柔,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如今变成只会施虐强迫别人听话,毫无征兆的对她殴打,詹淞已经对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了。
可她表现的越乖,许文安却又恰恰相反,他喜欢她听话的样子,就会对她呵护有加,一边做着荒唐威胁她的手法,又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爱她。
詹淞知道这闪婚可能是离不了了,所以她得想个办法让自己能出去,只怪当初自己作的孽,是人是狗没看清。
许文安工作日的早上十点多会准时出门,他对自己行程安排很有规律,就连回来跟她做爱的次数必须达标,内射还是外射。或者让她吞咽下去恶心的精液,也必须要按照他的规则来。
詹淞唯一抓住的机会,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拿着电话想报警。
可以他的身份,报警绝对不会对她有利,甚至也会把她至于死地,许文安的有钱有势也是她一开始就看中的,现在却成了解脱的唯一绊脚石。
她只能给闺蜜打去电话,不停的告诉她来救救她。
可通话没几秒钟,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滋啦的声音,十分刺耳,让她把手机移到了很远的距离,耳边的阵痛忍不住捂住耳朵挂断了电话。
想要再次拨回去的时候,手机已经没了信号,她着急狂点屏幕,重启手机,也依旧无动于衷。
气的詹淞想把手机摔在地上,但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唯一最后一件逃命工具。
正当她无力哭出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都没看的急忙接下,那头却是凛若冰霜的声音。
“我以为这三天你表现的很乖,可你刚才想让谁救你呢?”
“我对你很失望,宝贝,等我回去。”
最后一句话给她下了致死的通牒。
詹淞恐惧的起身将手机扔掉,她转身就往外跑,即便知道自己跑不出去这栋房子,也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躲起来,她不想挨打,不想受痛,边跑边哭,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当初做下的决定后悔。
许文安是在半个小时后到家的。
他换掉鞋子,不慌不忙的走去二楼,朝着最里面的卧室,拉开衣帽间的大门,再打开一扇衣柜门,微笑着看蜷缩在里面用衣服遮挡着自己身体的女人,瑟瑟发抖的将身上衣服颤动。
“真是傻。”
听着轻声宠溺的话,做着最残暴的举动,抓起她的头发往上拽,冷漠无情的把她从衣柜里拖了出来,还散落出一地的衣物。
“啊!啊!啊啊啊!”
出于恐惧的她,不停的尖叫,嗓子都失去了声音,踹在地上的双脚不断扑腾,男人眼里森冷怒意,幽幽冷光折射在她像疯子一样动弹姿势上。
没有任何防备迎来一脚,猛踹上她的肚子,致命暴击的疼痛,詹淞死尸一样瞪大惊悚双目,呼吸困难。
五指如葱,抓着紧贴头皮的发根,毫不费力的就往上举起她整个身体,让那恐怖的脸面对着自己。
“又不乖了,让我怎么惩罚你。”
他一袭魅力男性西装,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那张没有波澜的笑,见识过他的手段才知道,是生气前的征兆。
“脸上的伤还没好,又想添新伤了?”
也无需等她说话,他便把巴掌抽在了她的左脸。
“额!”
脆弱的脸皮,嘴角延伸出了一条条褶皱,从里面溢出几滴血丝。
“真好看。”他轻声赞扬,又伸出巴掌。
啪啪。
詹淞被他给抽了五下,身体扭过去,摁在衣帽间里冰凉的玻璃表柜上,他要从后面侵犯她。
掀开为了随时方便他进入的裙子,这些天的做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