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残暴,射进了她的肠道。
肚子好痛。
一阵一阵的抽搐,哭声伴随急促呼吸,整个细白的瘦腰,被虐的体无完肤。
他是舒服了,脱掉了上衣的黑色短袖,裸着身体迈起长腿下床:“过来,服侍我。”
唐芯捏了拳头,一边哽咽逼自己停下哭声。
浴室里,他已经躺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正从水管中流出,一遍遍冲刷过他的身体。
唐芯跪在冰凉瓷砖地上,拿过沐浴露,挤压在掌心搓开,从他的肩头,一路滑过。
她总是这样,逆来顺受,乖的不会违抗,说是聪明也好,但只要他不愿意,她根本跑不出他的地盘。
能感觉出来连手都在颤抖,景郁涟看去,胸前那对被他掐肿的奶子立在半空中颤巍巍抖动,殷红奶粒看着娇人可爱,像颗水果糖一样,软嫩弹翘。
他不由笑起来,伸出手去剐蹭,只见她身体猛一抖。
已经怕他到了这种地步。
手掌柔嫩的肉抚摸过肌肤每一寸,以及穿进她身体的那一根凶器。
唐芯边哭边擦洗他的身体,肠道里面的精液在她跪着的地方流了一滩。他暴戾手段下,她不敢有怨言,这点已经是景郁涟对她最满意的地方了。
第二天上课,她连凳子都坐不稳。
唐芯被他拽到了角落,跟着他一起坐,只不过她是靠着墙,教室里最偏僻的一处位置。
也没人发现他的手正穿过她裤子。
唐芯微弱反抗呜咽着,他咬着她的耳根,笑意浓郁的说:“让我好好揉揉小穴,免得你这么痛苦,屁股都坐不好了。”
可他的手指依旧插进了阴道,搅拌着肉穴强制让她攀登上高潮。
一阵整齐的读书声里,只有她娇弱哭哭噎噎,清透的眼睛始终蒙着一层泪雾,娇媚小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她用书本挡着湿红脸颊,连同雪白的脖子,爆炸出一片艳色。
当被高潮染湿透的手掌从她裤子中伸出来,放到她的面前,看她落泪,伸出小舌一一滑过,修长指尖舔着上面属于自己的阴液,淫荡的如同一条情窦初开的小狗,可爱,诱人。
景郁涟玩弄她的手段已经越来越过分,正在上课的教室,课间的楼道,操场器材室,楼顶吹着凉风的天台……每一处,都有两人交合的身影。
那根异于常人的鸡巴,插进去时她只会哼哼唧唧的哭,对此他乐此不疲,任何权利和法律在他面前,他才是巅峰。
唐芯承受在他强迫施压的生活里,把她逼的喘不过气,一旦有不合他心意的事,便会抓起她泄愤,她害怕的把自己陷入封闭状态,本来话就不多的性子也默默沉寂,异性对她而言,更是如同炸弹一样的远离。
陆献几次想跟她说话,都被她给逃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她讨厌。
直到景郁涟拿着五张信封,摔在他的脸上。
他如同王者一样坐在课桌上,孤冷色的黑卫衣长裤,翘着二郎腿朝他露出鄙夷的笑。
“给情书啊,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献低头看着地上白纸黑字的信封,全都被拆开看过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无人知晓。
“放在她课桌里的东西,你可真够大胆啊,要不是老子发现的及时,可真就被她给看到了。”
他一一捡起,平淡声音波澜不惊:“为什么这么做。”
景郁涟连嘴角都懒得扯:“要是我没记错,你是个贫困生,专拿奖学金生活的那种。”
他抬头看他,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
“这学校是我家的,你觉得呢。”景郁涟单手撑着下巴:“所有的学校,他们哪敢不听我家的指挥?”
“你想做什么。”
“把你写的东西撕了。”
陆献犹豫了会儿,还是动手撕开。
脆弱的纸张分成了好几片。
景郁涟双手撑着桌子边缘,身体微微后倾,舔着后槽牙,一脸纨绔的眯着眼。
“跪下来,跟我求饶,我就把这次的奖学金名额给你。”
“别欺人太甚了。”?ο?ɡщ.ⅵ?(po18gw.vip)
“是吗?那你好好瞧瞧,明天你还能在这座城市有学可上吗?空有的成绩,哪座学校敢收你。”
陆献绷紧着脸,只觉得喉咙被放了把火,胸腔充满炸裂,连带着呼吸都是血腥的。
这份火,一直燃烧到了他的自尊,烧的稀碎,他无以抗衡。
高长的腿迈开弯步,膝盖着地,跪在地面,面对坐在书桌上的男生,卑躬屈膝。
“求我啊!”景郁涟笑如同怪物一样狰狞。
“求你。”
他笑声猖狂,走下了书桌,双手插兜来到他的面前。
“管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离唐芯有一米的距离,我不仅能把她折磨半死,也能把你给弄死!”
陆献没说话,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样。
一直等着他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