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眼角挤出了泪痕,容大河这时才发现云霜喘不过气来,连忙放开他。喘不过气了怎么不说?
你吻住我怎么说。云霜气得嗔了他一眼,自觉摆了个最丑的表情,没料到落在容大河的眼里却是娇俏顽皮的可爱模样。
容大河倒是好脾气,摸摸云霜的小手,这双小爪子是摆饰吗?
当摆饰有什么不好?总好过你不拿自己的手当一回事,还痛吗?云霜伸出手来打在容大河受伤的手上。
不痛。
你骗鬼吧!
云霜从床边的柜子翻出了乾净的布条,又盛了半盆井水进房里。帮容大河整理好手上伤口,又拿了一块乾净的布要帮他擦裤襠上的蜂蜜水渍。
不用。容大河难得的脸红了起来,闪闪躲躲着云霜手里那块布。
容哥,乖,我擦擦。不知不觉换成云霜调戏起容大河来,见容大河不听话,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容哥让你挑,我帮你擦,或者我脱衣服。
我自己擦。容大河不上当,选了第叁条路。没料到云霜哼了一声,开始脱起衣服来。
谁说你可以这样选?好吧,你擦吧,等你擦好了,我衣服大概也脱得差不多了吧?云霜解下月白色绣银丝的外衣,正往着里衣脱去。
容大河不上当,闭起眼睛,专心擦着自己的裤襠,擦完了把布丢在旁边打算明天再收拾。他就不信他不张眼,云霜再努力还能脱出花来。
容大河觉得裤襠处一片湿濡,开始不耐烦起来,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寧起了贪慾,才会让孽根鼎立,后来发现不是,真的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隔着褻裤蹭着他,他连忙睁眼,看见一个发涡埋首在自己的档间。
云霜!
云霜抬头,两腮嫣红凝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双眼低垂瞇着泪光,他放下了叁千青丝如瀑,几綹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洁白晶莹的肌肤再无一丝遮蔽,隐隐可见两颗立于雪原的鲜红果实,让几綹发丝隐隐盖住,两条藕般洁白修长的腿跪在地上,同样大剌剌地不加遮掩,隐约可见细腻的毛发后藏着一个精巧的物件。
云霜听见容大河叫他,惊得睁开大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见容大河看见自己的裸体也不惊慌,反而伸出手来将发丝綹到背后,好好地让容大河看个够。
云霜,快把衣服穿上。容大河忍不住满脸通红,又不敢闭了眼睛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忍不忍得住,他只能儘量不去看云霜的裸身。
我说了我会脱衣服还记得吗?云霜坐到容大河的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容大河的颈,做小鸟依人状。
容大河忍不住反驳,你只说了会脱衣服。
脱了衣服怎么可能不做些什么!容哥,你太天真。云霜亲了容大河红得密密麻麻的脸颊,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容哥,你不想做些什么?把我搂进怀里,把玩我的胸脯或者舔舐我的乳尖?还是想要摸摸我那处。
云霜每说一句,他便带着容大河的手游移到他说的那一处,抚摸过他白皙如雪的酥胸,划过直挺挺俏生生红樱般的乳尖,游移向下,一路摸过白皙纤瘦的腹部,最后落在那精巧白嫩的软物上。
你再不对我做些什么,我可要对你做些什么了。
云霜俯在容大河的腿间,褪去褻裤,露出紫红色蓬勃的性器来,他将之吸吮至口中,用丁香小舌轻轻舔着圆润的伞状物,最后舔进了伞状物唯一一处凹陷处。
啊。容大河忍不住呻吟,喷发而出的是浓厚深重的嘶吼,他满眼充满血丝,青筋浮现在额间。
云霜发现了容大河的异状,更加认真的舔弄那处摺痕,没多久,浓厚的白浊衝入他的喉咙,云霜错愕间呛了一下,后来瞇着闪闪泪光将那股白浊吞下。
云霜不要。
容哥,太迟了,我吃下去了。
云霜娇嫩的唇瓣边还有一些没吞下的白液,跟他清丽稚嫩的脸庞成了一个极大的视觉对比,容大河忍不住心里的盪漾,吻尽云霜唇边的白浊,再度以舌餵入云霜的嘴中,让云霜吃尽自己的白液。
容哥,你占过我便宜,别忘记了。一阵浊腥味的舌吻之后,云霜满脸红云,唇瓣也让容大河吻得要肿起来了,原先粉嫩的唇现在充满血色。
嗯。容大河温柔地把云霜搂进怀里,他帮云霜披了一件中衣,掩去一室旖旎的春光。
要娶我,知道吗?
好。
意思是没占到便宜就不娶是吗?云霜捏了容大河的脸。
会的。
不知道那个会的,指得是会占到便宜,还是会娶云霜。
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
好。
两个字。
好的。
叁个字。云霜像是跟容大河较劲上了。
我娶你。容大河忍不住失笑。
四个字。云霜终于听到想听的,小嘴掩着笑。
等我娶你。
五个字。云霜被撩得心花怒放。
云霜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