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女儿下面流很多水。

    那日过后，一连数周，章黎去寻林雪娘，均吃了闭门羹。

    夫人，林姨娘说她不愿意见您。林雪娘的婢女与主子一样不通世故，挡在房门前，身子怕得微微发抖，也丝毫没有退让。

    章黎倒没有难为这婢女，没说什么便离去了。

    林雪娘听见房门外安静下来，纤薄挺直的背脊微微弯了，闭上眼，又浮现出女人的脸庞。长眉直鼻，红唇润泽，别有风情，难以忘怀。

    她还想起自己躺在那女人身下

    不，不能再想。

    只是面前的画布，再也没有添过一笔。

    章黎回到主苑。范姨娘坐在榻上，含笑看着岑哥儿在玩。她自有孕后，从前的逼人艳光变得柔和起来，波涛愈加汹涌。

    看到章黎回来，岑哥儿爬过来抱着腿，口水咿呀。

    章黎陪岑哥儿玩了一会，交给乳母，便坐到范姨娘身旁，搂着美人，手放到那尚未显怀的腹部轻轻抚摸。

    看来夫人又吃了闭门羹？范姨娘倚在章黎怀里，心底难免有点吃味。

    章黎扬眉，没有回答，只问道，今日胃口还是不好？

    别担心，吃了半碗燕窝呢。立夏将至，衣裳要开始准备了。袭月今日出府去看她生病的娘，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范姨娘絮絮说着府里的庶务安排。女人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让她安心。

    未及，范姨娘便困倦了，声音越来越低。章黎示意乳母把岑哥儿抱去休息，让范姨娘歇下躺下，并为她轻轻盖上薄被。

    夫人。侍女杨梅站在门外。

    章黎走出门，杨梅压低声音，二姐儿院子的李婆子来说，二姐儿这几天精神恹恹，也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我去瞧瞧她。

    文露儿正瞧着窗外的杨柳发呆。侍女苹果已见怪不怪，自那一日姑娘从夫人处回来，便时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出神，夜里喘息着睡醒，脸蛋红扑扑，下身的亵裤裤裆湿透了，全是淫靡的汁水。这些异状被侍女们一一记下，上报夫人。

    姑娘，夫人来了。

    文露儿慌忙起身，别扭又害臊，娇嫩的脸蛋儿红通通的。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应对，母亲便进来了。

    自那日窥见嫡母对范姨娘做的事，文露儿已很久没去向嫡母请安。

    母母亲

    听见文露儿娇娇地唤她，圆圆眼儿，绯红脸蛋，樱桃小唇，章黎下腹竟又有些异样。

    正想着保持距离，文露儿竟哭着朝她扑过来。

    呜呜母亲女儿不是故意偷看的

    庶女身形娇小绵软，才堪堪到她肩膀，章黎低头便可看见女孩儿的发旋。

    知道了，我们露儿被吓到了吧？章黎眼神示意侍女们退下，手放在庶女的背轻轻安抚。

    母亲的声音温柔又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母亲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仿佛冬日的雪松。

    文露儿自幼被忽视着长大，这几个月来母亲对她纵容关爱，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敬爱与依赖母亲。那日撞见母亲与范姨娘的性事后，文露儿既惊且羞，夜里的春梦连绵不绝，甚至梦见自己躺在母亲身下。

    文露儿欲言又止，眼睛里满是水，母亲，女儿夜里会做很多奇怪的梦，下面还会流很多水。

    我给露儿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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